她腿脚发软,被他抵在石柱,攥着一只脚踝,颤巍巍站不稳。
按在他后背的手忍不住用力,揪住了他的白色衣袍,呼吸起伏着,一字也说不出。
由着他狗占地盘似的到处啃咬。
脸颊攀上薄薄一层粉,渐渐有些受不住。心中后悔,方才不该对他说那话,让他如此放纵。
“你这楚疆蛮子,天生贱狗,不像是缠绵病榻半个月……”
他咬着她的耳后,一点点用犬牙厮磨:“是,奴是公主的贱狗,跪在公主脚底下的为公主舔鞋的贱狗。”
他似乎比从前要狠厉得多。
她呼吸湍急如河流,有些窒息了。
即便如此,她还是要为自已正名:“胡说,本公主没让你那么做过!”
“公主仁慈,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但奴却这样想过……”
他低喘着,紧紧搂住她,将她揉进血肉里。
在她忘记他的漫长的时间,他幻想过无数无数,严肃的、放荡的、胁迫的……
她不知,他已贪婪到只需她勾勾手他便能扑倒在她身前。
像是信徒,跪在神明面前祈祷。
姜扶桑扇了他一下,浮动水光的眸子冷艳掌控:“谁教你说这样的荤话?”
“是奴……自甘堕落。”
她被这四个字敲打了心房,胸口传来一阵阵难以言说的酸涩。
若这是他真心所言,她会很心动。
只可惜……
他不会。
姜扶桑贴在他耳畔,极力克制才让话语不显得狼狈:
“记住,不要在本公主面前虚伪,本公主此生最厌恶被人欺骗利用。”
他知道她并非是想要自已的回答,便用动作取悦她、践行自已的所思。
占星台上阵图诡谲,透着一股令人遍体生寒的阴气。而披风内的两个人却耳鬓厮磨、缠绵难分,将所有一切隔绝在外。
到她的呼吸渐渐平复,捏揉着他的耳垂,眉目舒缓地轻声说:
“孩子没了,还会有。”
意思是,以后还要你服侍。
他耳朵被她玩的红到几乎滴血,浑身发烫。
听懂了她弦外之音,他心中涌上头晕目眩的喜悦,心中流淌进股股暖流。???
寒冷了许久的血液,终于有了温度。
她没有厌弃他,她还要他……
公主还要他。
白濯几乎欣喜若狂。
“公主……”
他水色眼底的欲色还未褪去,新的汹涌潮汐便爬上来。蠢蠢欲动,欲壑难填。
手缠着她的腰身,低低回答:“孩子,奴不敢奢求。”
一贯会服软、示弱,使她怜悯,达到四两拨千斤的效果。
“公主,我们在占星台上这般……是否有渎星辰。”
她伸手指着他心脏处,挑眉看着他这幅样子,只觉得他太能装。
“方才握着本公主紧紧不放的人是谁,那时那么不提醒这是祭祀之所、不宜宣淫?”
他脸成绯色,奢望与她贴在一起,渴望就这样一直一直胶着,几乎要成瘾。
一双水一样的黑眸望着她,明亮媲美头顶的星辰:“公主,您可知楚疆有种蛊名为钟情蛊,能被下子蛊的人爱上身有母蛊之人。”
“嗯,姜佑提过。”
姜佑说她像是被白濯下了钟情蛊,可她自已最清楚自已对白濯是什么想法,对方的话简直滑稽。
“公主虽然不会用蛊,但您却有比蛊虫更致命的作用力。”
他的声音落的很低,并不是阿谀奉承的谄媚样子,而是字字清晰,发自内心。
姜扶桑最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