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眼神冷下去。

“他们摇旗呐喊又不会被听见，走投无路只有铤而走险。”

她自小便跟从师父悬壶济世，最清楚百姓最希望安稳。若不是被逼无奈，极少有人会举起刀子杀人。

“苏定山，杀害公主该当何罪？”

男人回答：“按大晟律法，刺杀公主为重罪，当株连九族。”

“是啊，株连九族这样的大罪，却有这么多人愿意做！为什么呢？”

“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他们的亲人一个都不剩……都死了。”

公主低声叹息。

明明在望向他，苏定山却觉得她视线从自已身上越过、坠进了重重血海。

“本公主能理解他们。”

“若在乎的人都因人而死，那活着便没有任何意义，不如拼尽全力杀死罪魁祸首，为死去的人报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