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不想要孩子,为何又让自已受孕,白遭痛苦。”

姜扶桑将桌案上的那张题了诗的纸拿起来,逼他抬起头来看:“给你看首诗,看看写的怎么样?”

“落雪吹……霄山遥遥万丈高……高台危危观星好……这是谁写的!”

他念着,原本软和的眸色陡然凌厉。手握住纸的边缘,愤怒在眼底燃烧。

这分明是一篇讨伐公主的檄文!

谁怎么大胆,敢写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