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关几个月就出来了,你以为我们不敢吗?”
“小疯婆,你要是敢动彬彬一根毫毛,我林清风绝对不会放过你!”
原来小胖真名叫彬彬吗?
我心一沉,冷冷地说:“你现在沿着西边走二十步,右手边的树林里有好东西。”
林清风没有说话,只听得见他急促的呼吸声。
他那豆大的身影怪异地转了几个圈之后,朝着树林狂奔而去,就像木偶戏一般滑稽可笑。如果小胖没有死,我应该会兴致勃勃地观看他的演出吧。
一阵沙沙的嘈杂声响从对讲机里传来,旋即便是一个男人疯狂而崩溃的骂声,夹杂着愤怒与恐惧。
“彬彬在哪儿?他妈的你们这群疯子!”
他从树丛中跑了出来,杵在原地,手里攥着一截小胖身上那件白色短袖的下摆部分。
讲机里传来一阵阵波涛般的辱骂。
“现在你想起来了吗?”我说,“我真的什么都干得出来。”
“时间差不多了,不然天黑了。”星佑小声说道。
林清风的声音冷静了些:“你们在哪儿?让我看看孩子。”
“西边的那座灯塔看见了吗?你现在朝着那个方向走,我就在前面等你。”
天光变得更昏暗了些,林清风的在一片淡橙色的光斑中奔跑着,暮光如刀锋般割裂开两个空间,他在明处,我们在暗的这方。
我站起身,看向星佑,看向他后背微微隆起的肌肉。
一片朦胧的暮色中,林清风的身影越来越清晰,我抱着小胖,又忐忑又悲戚地朝他走去。
我永远忘不了他那张脸,眼睛瞪得又大又红,五官完全扭曲变形了,沟壑纵横得一点不像二十几岁的人。
我与他分别站在两块巨石之上,中间隔着三米多宽的河沟。
“把我儿子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