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女人,是楚家捧在掌心的独女。

给楚烟烟出气,就等于用实际行动巴结了楚家和白家。

数不清的红酒从女人的头顶缓缓滑落,蔓延至她惨白如纸的脸上,浸湿她披在身上的藕粉色衬衣。

红色液体黏腻在她身上,隐约露出里头刚刚缝合好的如蜈蚣般的狰狞伤口。

所有人泼红酒的手一顿,眼中也有了迟疑。

在场的没人是傻子,会看不出端倪。

一个刚刚手术的人,为何要顶着残破的身体跑到宴会厅自曝是小三。

被人压在一旁的宋时轩和宋时璟此时已经被那群押制的人松开束缚。

两人看着站在人群中受辱的女人心如刀绞,却没有动弹半分。

只能任由她孤身一人站在那受辱。

为了他们那个命悬一线的弟弟搏得一线生机。

就在他们以为一切都要过去,人群松动时,被人挤在外面的楚父楚母拨开人群终于挤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