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她就该不论它愿不愿意走,也要强行带走它。
没想到,只是短短几个小时,它就被摔死在它死活不肯走的家里。
孟抒悦撕心裂肺地哭嚎着,挣扎着,抵抗着。
被无数双手摁压着,也依旧强撑着脊背,不让自己跪下去半分。
她看向白擎丰,眼里恨意滔天,嘶声怒吼着,“白擎丰,你这畜生凭什么让我跪,要跪也是你跪,是你该给我的花花下跪道歉……”
白擎丰盯着她,目眦欲裂。
愤怒冲过去,一把揪起被数人押制的女人头发,眼里怒意翻滚。
恰时,密集的人群被人扒拉开。
宋时璟率先冲了进来,紧接着是宋时轩和宋时钰。
三人闻讯赶来目睹这场面全都形神俱颤。
“你这死白脸,放开她!”
宋时钰大吼一声,撑着阁楼的墙率先一个腾空而起一记飞腿直击白擎丰。
“砰!”
侧面一阵凌厉的腿风袭来,将飞速扫来的飞腿生生踹下。
宋时钰猝不及防被人一脚踹飞至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伍哥挡身在白擎丰和几人中间,很快便和宋时钰缠斗在一起。
宋时璟挣扎着推开那些押制孟抒悦逼她下跪的人,却一次次被人推倒,再爬起,再次推倒。
宋时轩看着被白擎丰死死揪住头发满脸泪痕的孟抒悦,心脏揪成一团。
他拉住白擎丰那只青筋暴起的手,声音极尽哀求。
“擎丰,求你放过她,我给你跪下好不好?”
此时的白擎丰仿佛失聪般,被愤怒侵占了所有理智,早已听不见周遭任何声音。
脑中不断闪现着刚刚眼前女人对他怒目而视的神情和倔强不肯下跪的模样。
“把这些人全部给我轰出去!”
白擎丰一把推开宋时轩,大喝一声,身旁的一众黑衣随从闻声而动。
宋时轩着急想阻止,一群人却围了上来,将他们所有人用暴力的方式驱逐出去。
他们都眼睁睁看着孟抒悦被白擎丰拖拽着头发掼摔至阁楼楼梯上,恐惧瞬间如无形的双手死死扼住他们的喉咙,想喊也喊不出声。
推搡间,所有人被逼至店铺正堂。
吵闹声,打斗声,不绝于耳。
直到阁楼里传来一声女人惨叫,店内陷入一片死寂,人心惶惶。
那些个坐等商铺赔偿的房东全都惊恐地瞪大了双眼,下意识就想拔腿就跑,却被身后的黑衣随从挡住了去路。
宋时钰双眼通红,只觉得呼吸都喘不上来了。
“抒悦,抒悦,白擎丰你这混蛋把她怎么了!”
他嘶喊着,着急想冲进去,却一时不察,伍哥一个过肩摔直接将他摔翻在地,手臂上“咔嚓”一声脆响,硬生生被折断成一个诡异的姿势。
一时间原本就处在惊恐边缘的众人更慌了,惊叫声四起。
喧闹声直直灌进狭窄的阁楼底下。
在那个当年沈靳萧亲自做的楼梯旁。
孟抒悦被白擎丰反身钳制在楼梯木阶上,双手被一只大掌死死扣在头顶。
疼痛如山呼海啸般袭来,她额头上瞬间冷汗涔涔,肩头更是一片殷红。
孟抒悦僵着脖颈回头,满目震惊地看着身后的白擎丰口中还含着他从她肩头咬下来的肉,喉结滚动间,就将那块肉咽了下去,再次惊恐地尖叫出声。
“啊……啊……”
尖叫声几乎掀翻屋顶,直冲云霄……
林家四合院里。
林霜红着脸低垂着头,一副小女人姿态,听着沙发上两个男人商讨他们的婚事。
沈靳萧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