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当年火车行驶的地图一路向北,一个站又一个站地寻找。

如今,京都是最后一站。

可他落地这里半年多,却依旧找不到她半点线索。

白擎丰叼着烟,身后跟着一大群练家子随从出了雅室。

左右两边身着旗袍的各色美女排列整齐地恭送,涂得鲜红的唇齐齐甜甜喊着:“白爷,慢走。”

就连茶室的老板娘都扭着风韵犹存的身姿上前不住讨好,让他下次再来。

可白擎丰连个眼神都没给,在随从的护送下走出了茶室大门。

街头不知何时下起了瓢泼大雨。

随从撑着两把伞将两人送上了小轿车。

司机刚启动车子没开多远,一个女人就从街边猛地冲出来挡住了车子的去路。

车子由于惯性,车后座的两人身体向前倾去。

白擎丰拈下嘴上叼着的烟夹在指尖,不悦地看向挡在车前拦路的苏烟烟,眼里满是厌恶。

他挑眉看向伍哥,“你惹的女人,赶紧给我处理好,以后我不想再见到她!”

伍哥应了声,摇下车窗正想赶人,却见早已被雨淋得浑身湿透的苏烟烟猛地窜到摇下的车窗前,从脖子上一把扯下那枚月牙吊坠,颤着手捧着那枚吊坠伸到白擎丰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