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啊,我背你进去啊……”
“好了,奶糖她娘,还是我抱你进去,我可不想你的小腰被我压断。”
门打开的下一秒,男人单手拦腰就抱起穿着嫁衣的女人,两道火红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漆黑的巷子里。
巷口。
宋时轩站在转角处,默默点了一支烟。
皎洁的月光将他地上孤寂的黑影拉得老长。
指尖一点猩红,烟雾缭绕中,他只觉得心脏处早已被刚刚那一幕刺激痛到麻木。
这几个月来,他每晚都会来医馆门口,如个窃听者般偷听里头的声音。
他不知道这些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
当初沈婷说他不懂男女之事,但即便他没见过猪,也见过猪跑。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其实医馆里的两人已经恩爱到令人发指,令他发狂的地步了。
每天清晨,他都躲在暗处,偷偷看着医馆里的女人满脸红光,就像一个浸泡蜜罐的水蜜桃般坐在诊脉席上帮病人看病,他胸中那股排山倒海的爱意膨胀得他几乎爆炸。
特别是今夜。
原本他是想宋时璟和宋时轩大闹婚礼后,沈靳萧会觉得颜面丢失,或是沈老爷子得知孩子不是宋家后,愤怒地取消婚礼。
然后他就站出来,做拯救她于困境的英雄,再顺其自然做站在她身边的人。
可没想到,沈靳萧不仅不生气,就连沈老爷子竟然也像是怕有人闹事般带来随从将闹事者赶走,还力挺孩子是沈靳萧的。
思及此,宋时轩捻灭手中的烟,转身去了沈宅……
*
茶座里。
白擎丰兴致盎然地看着对面泡茶的旗袍美人。
美人盖上茶杯时还不动声色地朝他抛了个媚眼。
他挥了挥手,“滚下去。”
旗袍美人撇了撇嘴,放下茶杯不甘地摇曳着身姿推门出去。
门打开的瞬间,他看到了门口的伍哥和一个女人不知在争执着什么,几名黑衣手下拉着那名女人就往楼下拖。
没一会儿,伍哥推门进来。
“孟医生和那个姓沈的婚礼没办成吧?”
白擎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不知为何心口堵得慌。
伍哥姿态闲散地倚靠在茶座黄梨木椅上,长叹一声道,“这沈靳萧确实也是个人物,他两个外甥闹成那样,他还面不改色和那孟医生按流程走完婚礼,还当众说那三胞胎是他的。”
“爷,你说那个孟医生到底有啥魅力,就长得好看点,也不至于把那一家子年轻力壮的都迷倒了吧?”
白擎丰听完只觉得更烦躁了,扶着额头岔开话题道,“那孟医生总比你刚刚外面那女的好吧,那种女的,你千万别被缠上,知道吗?”
他掀眸看向伍哥,语气里满是认真,“你是我兄弟,到时候我会给你介绍名门闺秀,那种被人丢弃的破鞋配不上你,明白吗?”
伍哥神色闪过一丝难堪,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道,“你都知道我和她的事了,放心,不过玩玩而已,反正过阵子我们就回去了。”
白擎丰神色一紧,看向窗户底下萧瑟的街头,烦闷地抽出一根烟点上,“最近还是没有人提供月月的消息吗?”
伍哥难得见他如此正经的神色,也跟着坐直了身体,“嗯,京都里的典当铺我都查了,也托关系找了所有有收养女儿的人家,还是没发现月月小姐的踪迹。”
自月月最开始失踪的那一年,楚家和沈家就派了大批人在月月失踪的云城火车站大规模寻找。
当年他们就找到目击证人说看到一个很可爱的女娃娃哭着喊着找妈妈,然后自己坐上了北上的火车。
这些年,他从港市往返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