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力道却又克制不住地,把人拽在怀里又抱又揉。

如果硬要说的话,这样身体各个部位,从呼吸到手指都被尽数掌控和侵犯的感觉其实并不太好受,或者说是对自己将被另一个人,从身体到魂灵被严丝合缝占有的,对未知而不由升起的恐惧。

但是...应拭雪眼睫颤着,近乎献祭般手臂勾着他的脖子。

从另一个人胸膛中传出来的炙热爱意和滚烫温度是如此明显,仿佛永恒燃烧不会熄灭的火焰,让人觉得怎样险恶叵测晦暗不明的未来都可以被踏平,而心甘情愿地,在这样浓烈的爱意中变成灰烬。

吻渐渐变了意味,宋明礼克制地最后狠狠亲了他一口分开。

应拭雪已经被亲的有些缺氧了,昏昏沉沉无力地靠在他的胸膛上。

他这时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已经双腿分开跨坐在了宋明礼身上,腰腿相贴着,宋明礼的皮带都已经解开了,而他的衬衣纽扣,不知何时竟已解到了最后一颗,昏暗光线下裸露着大片雪白胸膛和肩头。

车内几度升温,应拭雪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他的眼皮薄,轻轻一点变化都显得出来,眼睛轮廓又好,睫毛纤长如蝴蝶翩跹的翼,尾部线条流畅勾出,潋滟着无边的水色。

宋明礼觉得自己某个地方烧着把火,但他知道现在绝对不是合适的时候,揉了把人的细腰深深吐了口气:“我们先去做检查。”

车辆渐渐驶出地下,驶入大路,应拭雪坐在副驾上,身上披的却不是自己的外衣,而是一件明显比他身量大很多的大衣。

其实空调温度开的很舒适,就算只穿里面的绒衣也没事,但宋明礼仍然坚持给他罩上外套。

两个人身形差的太多了,这件衣服对他来说简直像个小被子,裹得不漏一点风。

应拭雪面上还带着没有散去的薄红,整张小脸粉白粉白的,他本就长得好,这么一披更显得年纪小。

估计是还没缓过神来,整个人有点愣愣的,宋明礼穿这件衣服有两次了,周身都被染上了他的气味。

淡淡的,乌沉木,干冽低醇,非常好闻。

应拭雪低了低头,轻轻嗅了一下。

车辆猛地一个疾冲又急刹,应拭雪被安全带绑着前倾又后扑,宋明礼将车停在路边,恶狠狠伸手在他脸上重重摸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