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心勾我呢,是不是?”

“应小雪,你要是不想下车了就直说,我现在就开到树林去。”

瞳孔轻缩,应拭雪别开脸咳了一下:“你胡说什么呢!”

大掌将他的头扭过来,宋明礼身体向这边倾过来,又亲又咬。

饱受蹂|躏的唇部被摧残的更红艳欲滴,松开后应拭雪喘了口气,倏地又被按着肩膀从后按在座椅上。

这样的视线他背对着宋明礼,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视线让他下意识有些不安,突然后颈上传来一阵刺痛。

宋明礼用牙齿叼着那小块软肉,放在嘴里用牙尖一下一下地磨着。

这个动作非常原始,让人联想到原始时代的雄兽,也是这样焦躁又充满占有欲地标记自己的伴侣。

动作缘故应拭雪回不了头,宋明礼咬上来那刻他手指忍不住啪地撑在窗玻璃上,骨节泛白绷紧后又缓缓下滑,洇出一条条白雾。

然后被另一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大手从背后覆上手背,将手指一根一根,严丝合缝地查了进去。

被另一个人沁詹的感觉是如此明显,应拭雪浑身都在细微地发抖,宋明礼已经解了自己安全带,这会儿安抚地把他抱在怀里,亲他被水浸湿过一般冰白的面颊。

从他这个角度可以顺着应拭雪大开的领口,看到清瘦骨感的锁骨,雪白肌肤和上面隐隐约约的两殿。

他将人抱在怀里抵在车门上又揉又曾,车内温度高到了让人要呼吸不畅的地步,直到一层一层拨开柔软的花瓣,触碰到最深处纤细甜美的花蕊。

接着毫不留情地重重碾压。

真的是….眼前一阵一阵地白光,应拭雪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真的是..太超过了。

等到最后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一个多小时后了,早早等候的医生丝毫不敢多言,一项一项数据地检查过去。

体检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宋明礼一手把人揽在怀里,去看纷繁的报告。

医生站在他旁边,挨个解释着。

“......总体来说就是这样,小少爷的身体虽然和一般人相比还是比较虚弱,但较最开始的时候已经好很多了。”

“还是要注意不能辛辣刺激饮食,多休息多睡觉,适当运动一些是好的,但也不要持续做太激烈的运动...”

“不能持续剧烈运动多久以上?”宋明礼冷不丁打断他。

医生一愣,推了推眼睛心里算了下,开口道:“一般运动时间多于半个小时效果会明显一点,但是最好也不要超过一个小时。”

“如果中间休息的话,倒是可以多动一会儿,注意补充水分和能量就行。”

宋明礼嗯了一声。

医生继续往下讲了。

等着送走医生已经到吃晚饭的点儿了,但应拭雪坚持要先去洗个澡。

身上太黏腻了,而且车上只有纸,总感觉还怪怪的。

宋明礼单手抱着他进了浴室,在浴缸里放好水调好温度,抬手就要解他衣服。

“你干嘛!”

应拭雪攥紧自己的领口,瞪他。

宋明礼喉结滚了滚:“干。”

好烂的梗啊!

应拭雪都快被气笑了,一手指着大门:“出去!”

手臂带起的水珠有几滴甩到宋明礼脸上,凉凉的,又很香。

宋明礼最后遗憾地看了他一眼,直起身来:“如果有事就叫我。”

他又停了下:“或者,你要是改变主意了的话...”

浴室门砰地一声被关上。

宋明礼幽幽叹了口气。

这次是被彻底赶出来了。

洗完后应拭雪擦干身上水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