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礼绅士地停下,手上的位置却没有挪开:“碰痛你了?”

应拭雪眼里都漫上了层薄雾,像盈着汪水光,声音颤着:“你手上,有茧。”

他嘴里还含着衣服的下摆,这会儿功夫,那小片棉质布料已经在他嘴里被濡湿,但仍然听话地没放下来,始终自己咬着,裸着上半身,方便那人在他身上动作。

乖得要命。

宋明礼顶了顶后槽牙,恶劣施虐的因子躁动地全身每根神经都在沸腾。

多少年了,没这么亲热地碰过他。

他无声地喟叹。

但是不够,还远远不够。

帕子够软了,但那里实在太敏感,他动了动,应拭雪又呜咽了一声。

“你别...”别碰那里。

因为含了布的缘故,连声音都闷闷地不清晰,宋明礼故意装没听清,帕子又擦了下,拇指指腹不经意地狠狠刮过。

美人削白的腰身如惊鱼般弹跳了下,又被他掐着腰重重按回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