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防下被他一把拽回来,踉跄了两步堪堪站稳,条件反射地反手曲起手肘狠狠给了他一击。

宋明礼腹部被击中面上却连眉都没动一下,两人几番推挤碰撞下叮叮咣咣,外面唐容涵听见声音更加着急,力气加大地拍着门:“宋总,宋总怎么了里面?”

应拭雪充耳不闻就要接着去开门把手,被宋明礼一把拉回来扣着人的双手手腕就拉高到头顶,后背重重撞上墙面,未来得及挣扎腰胯骨已经被同样按住,接着一条肌肉强健有力的大腿轻易分开他的腿部膝盖,将他整个人牢牢定在墙上。

“听我说,”口袋中的手机不停震动着,但宋明礼看都没看那一眼,语速又快又急:“光运是去年单炎发现和我暗中通气让我协助调查,带你来是想让人散散心顺便给父亲买个礼物,从始至终我都没想过不告诉你或者瞒你什么...”

“宋总,光运那边问....”

门终于被唐容涵一咬牙不顾礼仪地打开,闷头就冲进来,话音戛然而止,嘴巴张成一个o型。

灯火通明的临时会议室内,宋明礼还维持把应拭雪压在墙面上的姿势,两人同时扭头望来。

六目相对,唐容涵嘴巴十分夸张地从o型张到O型,双眼瞪地眼珠子都要出来:“老老老老老板,”

宋明礼将应拭雪揽入怀中严严实实挡住:“滚!!”

房门砰地被再次关上,可怜的唐秘书就这么又被赶了出来,宋明礼重新回过身,而应拭雪经过刚刚这么一闹,已经恢复了最初冷静那副样子,乌发纯黑面容冷淡,肤色雪白透明几乎连底下骨骼都能看清。

许是刚刚也激烈挣扎过,此刻从脖颈到耳后都浮现出微微红印。

宋明礼缓缓吐出一口气,沉声:“三个月前单炎找到我,他们正在追查一条地下走私贩酒链,查到其中涉量极大地一条可能与正营企业有关,而光运也是那时候起,开始暗暗找人接触S.K企划部。”

“他这次回梵城也是为的这件事,那边已经下达指示批准此次抓捕,而我只是一个合法经营被欺骗的商人,结案后自然会保证我的正当权益。”

应拭雪安静地听着:“如果合同真签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这么大的批量不是他一个经理能做到的,我们怀疑他背后有着一条更大的、更隐秘不为人知的利益链和背后操纵者,如果行动顺利引蛇出洞,两周后第一批货运到S.K仓库前,这个幕后人肯定会与他有通信或者联络。”

宋明礼看着他:“这件事从头到尾都不会与我们有半点关系,你的安全不会有任何疑问...”

“所以,”应拭雪微微抬头:“你没想瞒着我,但如果我今天没有碰巧撞见,你也不会把这些告诉我。”

宋明礼心头一跳:“不,”应拭雪打断他:“就像三年前你一点征兆没有地离开梵城去亥州,也同样不用告诉我。”

宋明礼面色一变,而应拭雪已经推开房门,无声远去了。

-

门外,战战兢兢自觉坏了老板好事的唐秘见应拭雪出来吓得一激灵站好,张了张嘴一句应秘还么说出口,对方已经走得只留给他一个背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