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您消消气,身体重要啊...”
郗宗博后退了几步一下坐到椅子上,老管家找出药瓶,倒出药粒又端来水,人老了就算再精于保养也会有这样那样的毛病,还有难听的怪异举动。
郗正初忍耐地站在一边,听着他喉咙里喝水吞药时搁楞搁楞的怪响,心里愤骂派出去的那些人连个毛头小子都搞不定。
还有这老头也是,他动了动脸上神经痛得嘶了口气,发这么大肝火,血压高还一直生气,也不怕哪天一口气厥过去!
又蠢又毒的人大概如是,被挤压的没有生存空间,一旦逮到机会又变本加厉地剥削他人,说着痛恨专制蛮横,真上了位有了权力,第一个搞这套的就是他自己。
郗宗博拄着拐杖面色沉沉:“公关已经在全力拦截黑掉那些网页了,接下来都给我低调行事!”
郗正初诺诺应是,老年人特有的浑浊眼睛眯了眯,看着自己这个头发都已经白了些的儿子。
“这件事我会再查,但和域外那边的那个项目,不能再有任何差错。”
“是,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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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城这些年经济发展一路高歌,本就天价的地价更是被炒上了天,很多人可能一辈子都买不起多大的房,或者永远租住在一小处蜗居,但每年仍有无数怀揣各类梦想的人如潮流入海,源源不断地奔赴这里。
攀比之风盛行,市中心有房子已经是不上面了,现在多奉行山清水秀占据一个山头,听着跟土匪争地盘似的,而这位巨贾竟一下购入这么大的庄园,其财力势力可见一斑。
晚上七点,
外面罕见的百万豪车这会儿跟不要钱似的停在停车场上,男人西装革履衣冠楚楚,女人长裙曳地身影窈窕,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当初为了拿到这场宴会的入场券可谓是好争了一番,现在能站在这儿的基本上都是人精。
而金碧辉煌的大厅的顶楼,面色如玉的美人被恶狠狠抵在墙面上,反复掐弄着又亲又揉。
“等..你先别..宋..!”接吻间隙应拭雪努力试图说话,还没说出几个字又被人按着压了回去。
腰部被掐着固定着,大推被迫份凯由着另一个极具威胁性的鼎着,今天下午好不容易忙完公司的事情赶过来,还没来得及进去宴会大厅,就先被截了胡带到顶楼,推开门就一双手拉进来按着亲起来。
他知道这其中有这几天自己顾着打理公司的事,两个人没那么频繁见面的缘故,一开始还抱了些安抚补偿的态度,甚至主动伸手勾着宋明礼的脖颈迎合。
直到这人越来越过火,动作越来越不知收敛,应拭雪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不对,伸手就要去推他。
下一秒一只大掌覆上来,宋明礼直接一手捏住了他的两只手腕,高高拉到他的头顶按着,制住了所有反抗和逃走的可能。
腰胯不由自主地发酸发软,房间内暧昧的啧啧水声,终于宋明礼松开了他的唇,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架势,整个人将他严丝合缝地抱住。
这个体格压下来简直跟座铁山似的,应拭雪身体被迫打开由着他抱着,动作间他能感受到宋明礼还在有意无意地蹭他鼎他。
“宴会马上就开始了!”他有些气急地压着声音喊他。
之前是没开荤和很多事情压着,这会儿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经常抱着抱着亲着亲着就亲到窗尚去了,宋明礼充分展现了优秀的学习精神和实践品质,每次变着法儿的折腾人,好几次应拭雪到后面都被他弄得几乎要哭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