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透过汗水蒙住的眼恐惧地注视着这个男人,认出了这就是最后截胡的那人。
其余同一个室内的人惊恐瑟缩地看着吴凯的惨状,全部大气都不敢出。
“你是谁!!你这是动用私刑!!你违反啊!!”
腿骨同样扭曲,吴凯简直像死狗一样瘫在地上喘气。
莫文尽职尽责上前,手中资料白纸黑字:“吴凯,男,36岁,云城人士,十年前因家暴入狱五年,妻子肋骨骨折全身伤痕多达十余处,婚姻六年间救护车紧急手术室进了足有八次,女儿右脚被踹的落下终身残疾...”
“出狱后没有固定工作与收入,游走于梵城各酒吧,几年间因性|骚扰,偷窃进过几次警局,最严重的一起达到了强|奸罪,但几个月仍被保释。”
吴凯嘴唇哆嗦着:“你们,你们到底是谁?”
怎么回事,怎么连这个都查到了,莫文充耳不闻,手中资料翻过一页。
“胡平,男,38岁,七年前臭名昭著的公交车咸猪手,被捉拿警局后...”
"王武勇,男,33岁,原酒吧职工,因私下收费在客人酒中下药..."
“李力峰,男,37岁....”
莫文一个一个念过,每念过一个在场的人脸色就灰败一分,他们在这儿一宿都没睡精神全崩溃紧张到了极致,到现在已经完全从愤怒、惊骇到了痛哭流涕求饶告饶。
“我动用私刑?”宋明礼一手按住他还没事的左手手臂上的穴位,猛地发力吴凯当即就惨叫出声,肮脏泪水鼻涕糊了一脸。
“当你凭借生理带来的武力,将痛苦加诸于你为家庭开支奔波的妻子、年幼无辜的女儿和其他被伤害的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一天,比你拥有更强大武力的人会像你对她们一样,一边听着你的痛苦求饶一边将你狠狠踩在脚下?”
吴凯被痛地简直神经都快麻痹地不是自己的了,大口大口粗喘着。
“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你不能,你不能..”
“我不能?”宋明礼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手上力道又重一分:“你信不信今天我就是在这里把你手脚全断了,出了这道大门我也能让你求告无门?”
身下传来一阵难闻的腥|臊味,宋明礼嫌恶地起身,吴凯浑身死鱼一样扭曲着,面上因过于惊恐而显得丑恶地变形:“你不能,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他绝望地吼出最后一句话。
“可是你在从本该判五年以上的强|奸案操作到只拘留了几个月,那个女孩和她的家庭求告无门,女孩老实了一辈子的父亲拿出几乎全部积蓄,她的母亲跪下给法官磕头的时候,你不是同样很洋洋得意么?”
这句话简直让吴凯眼睛都血红了,突然他像是抓住了什么,一把上身弹跳起来:“你知不知道我背后是谁?你知不知道啊!”
右手被皮鞋鞋底毫不留情重重碾压,有一瞬间宋明礼神色漠然到一定程度。
“我不用知道你背后是谁。”
“因为你,和他们,对我来说,都是一群垃圾中的垃圾。”
“你,”他的视线一个一个扫视过去,被看到的人都心虚又恐惧地低下头:“你们,他们,一个都跑不掉。”
第62章 隔着单薄布料能轻易感受到怀中人的温热柔韧
几点了......
意识模模糊糊难以清醒, 厚重的窗帘遮挡了外部光线,室内一片昏昏沉沉。
看得出地板和床被已经都被清理过了,干洁蓬松的味道盈了满室, 应拭雪眼睫颤动着似要醒来,却又像陷在某个梦魇里无法脱身。
终于冷汗淋淋地从梦中惊醒,腰背距床直起来一段距离又重重跌回床上, 某处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