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溺胸腔忽然散了一大半的郁结,她神色没什么大波动,只是平静地对话:“那么着急做什么?又不跟我说。”
“很多人都说,求婚需要惊喜,不能露马脚。”他抬起头,稍稍松开她一些,顺着她的手臂捉住了她的手,手指一寸寸地交叉,然后握紧,看着白皙细长的手指上套上的那枚戒指,“我以前的确是没想过结婚这种事。”
徐溺沉默,没说话。
傅归渡说:“因为在我看来,感情这种事,虚无缥缈,就像是夏末的天气,可以瞬息万变,人们追求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多么的充满虚伪和变数,最终都会去消耗对方,温存不再,或许最后会变得丑陋,互相歇斯底里,这是大概人世间的常态。”
徐溺不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