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铺面才百两银子,贵点也就千两出头,你出手便是十两黄金,万一投壶输了,这钱岂不便宜了别人?”

“你如今已经不是侯府的人了,既然赚了两个钱,就该好好攒着,如此大手大脚算怎么回事?”

沈晏晏神色莫名:“又没花你的钱。”

沈清月噎了下,瞪了她一眼,到底还是没说什么。

反正一会她就知道了!

沈晏晏觉得她有病,自觉离她远了些。

投壶分两组,求的是准度而非力气。

沈晏晏自觉自己从小在乡野长大,玩弹弓逗鸟的本事比那些世家小姐要大得多,因此格外自信。

她在宴会上也就玩投壶打马球这类能讨彩一些,换了行令游戏这种咬文嚼字的她就不行了。

这边贵女一共分为两组,分别以沈晏晏和沈清月各为一组。

双方先掏出了彩头。

沈清月向来拿自己当未来太子妃,在这种小彩头上不肯轻易让人比过去,但最近侯府实在捉襟见肘,她出席宴会都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