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主动自我介绍:“东方视界,刑鸣。”
“久仰。”唐奕川微微一笑,也伸了手,“二分检,唐奕川。”
这小子官越来越大,话却越来越少了,能三个字就绝不说五个字,可能也是为了虚张声势,显显气派。我看着他们握了握手,一个是全中国最帅的检察官,一个是全中国最帅的新闻主播,平心而论,这么面对面站着,挺养眼的。
我注意到,唐奕川戴着眼镜。
刑鸣回过头,冲我微一点头,说傅律既然佳人有约,今天就算了,明天高铁站见。
说完他就走了,先是大步生风,后来索性就小跑起来,直跑向街角处一辆黑色宾利。
“办案?”宾利车开走后,我挑眉看着唐奕川。
“回家。”唐奕川扭头就走。
我载唐奕川回家,一路上都在跟他讲陈小莲的案子,试图淡化“黄脸婆”三个字带来的恶劣影响。唐奕川告诉我,这个案子与他当初经办的案子看似相同,但关键细节天壤之别,所以就算承办检察官是他,也不可能做出不起诉的决定。
“这么说,二审也不乐观了?”
“不一定,既然《东方视界》介入了,那前景就很乐观了。”
这话倒是没错。2006年中国发生了一起媒体涉入司法的著名案例“许霆案”。一名叫许霆的年轻安保员因银行ATM机故障,获取17.5万元人民币,结果被以盗窃金融机构罪判了无期。一审后媒体第一时间介入,瞬间引发全民热议,就连法学界也争论不休,最后许霆上诉,被改判为有期徒刑5年。
到了家,唐奕川继续跟我讨论案子,说上次那位姚师哥“捐赠”的钱正好有了用处,就由市妇女儿童救助中心,通过《东方视界》捐给陈小莲的父母与女儿。一来可以缓解陈家的生活压力,二来也是表明社会团体对此案的态度,变相向当地的检法两院施压。
“糖糖,我真是爱对你了。”我这趟跟刑鸣出差,少说一礼拜回不了家,我一时情动,忍不住就将唐奕川压倒在沙发上,俯身在他眉间轻轻一吻。我试探性地问:“今晚能不能我在上面?”
唐奕川明明也被撩上了火,我吻他眉心,他便咬我喉骨,却在听见我这问话时相当理智地停下手,皱眉问:“今天周几?”
我跟唐奕川都不肯屈居人下,但到底不是十几二十岁的小伙子了,做一次爱打一回,实在吃不消。所以后来我们来了个君子协定:他一三五,我二四六,周日各自收兵,养精蓄锐。
后来在此基础上又进行了调整,如果第二天我要开庭或者他要公诉,另一个就自觉躺平-事业为重,不管何种体位,下面那个总归更累一点。但唐奕川为人极其傲慢,自打我弃刑转经之后,好像我的案子都不是案子,动辄就把我俩那点床第之私上升到“误国误民”的高度。总体来说,还是我吃亏多些。
“周五......可我明天要出差......”我边吮吻他的脖子,边伸手去解他皮带。
唐奕川一巴掌拍掉我的手,说少来这套,先让我满意,我再来满足你。
我想了想,好像这回不算亏,于是欣然一笑,迅速解去他下身束缚,埋脸入他胯间......
(我是和谐的省略号)
没想到唐奕川爽过之后就耍赖,他将我推开,起身穿起衣服。
“几个意思?”我已经硬了,戛然而止,难受得紧。
“明天我要进党校讲课。”
经唐奕川一提醒,我才想起来,他好像是有个什么“冬季青干班”的任务在身。正寡味着,唐奕川欲去还留,忽又俯身向我靠近,伸手揉捏我裆部 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