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锁:“坐好!”
易思龄被他凶了下,很委屈地看着他,“还说没凶我。”
谢浔之把她的手规规矩矩放回她腿上,冷漠地说:“凶你是因为你乱动。以后不要随便对陌生男人做这些,说这些,更不要随便上陌生男人的车。”
“为什么。”易思龄像好奇宝宝。
他冷冷地回视她:“很危险。包括你现在做的这些,也很危险。”
“可你不是我学长吗。”
学长又怎样?也会很危险。剑桥就算是全球数一数二的名校,但也不见得每个学生都是好人,金玉其外的人到处都是。
“学长也不一定是好人。”谢浔之冷漠地收回目光。不愿再盯着她那张绯红艳丽的脸,太有蛊惑性。
“但你是好人。”易思龄肯定。
他是好人?谢浔之想笑。
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他冷漠,无趣,野心勃勃,他的温和很多时候是教养使然,并不是真心的。
谢浔之不打算和她讨论什么是好人,怕她越说越起劲,最好让她兴致熄灭,觉得他枯燥无趣,到了肯辛顿就下车,他就算完成任务。
“为什么说我是好人。”不过大脑和行为往往背道而驰,他越不能和她说话,就越想和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