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她去抓痒,易思龄难受得不行,抓心挠肺,剧烈挣扎,最后发狠地咬他一口,他这才松开手。

“谢浔之!你又发什么酒疯!以后再敢这样,我饶不了你!”

她从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

也从来没有经历过刚刚的剧烈。

她气喘吁吁,眼睛里都是因为痒而溢出的泪,乱吼一通,她匆匆忙忙跑回自己的卧室,一边跌跌撞撞跑,一边去抓那一块被他恶意摸过的皮肤。

她不知道被她甩在身后的男人,就这样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直到她彻底逃出视线。

不知为何,她今晚格外敏感,甚至敏感到了病态的地步。

痒。难耐。缺氧。

有一种濒临极限的错觉。

回到卧室后,易思龄失魂落魄地躺在床上,平息过后,她察觉到身下不舒服,黏糊糊的,于是去了洗手间。

将那一小片薄薄的蕾丝褪下来,浴室明亮的光线往上一照,柔软透气的面料上沾满了清清亮亮的,湿滑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