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需要任何外物加持的男人。

“可以,我负责帮你把这些都搬到京城去。”

“你…准备怎么搬?”

谢浔之站着,她坐着,高大优越的身型带来压迫感,他说话语速慢,声音沉:“找专业的运输团队帮你打包好,用我的飞机运,一趟不行就两趟。谢园虽然不大,找一处院子放你这些宝贝还是不难。这次去京城,你可以看看你喜欢谢园的哪里,我回头让人设计,重装。一切都按照你的喜好来改造。”

“这样满意吗?”

易思龄眨眨眼,能说不满意吗?他已经这样百依百顺了。

“满意。”她点头,笑起来,又问,“谢园是?”

那座挂牌的文物?

“我家。明天回京就带你去。”

“那我们结婚后,是要和你的家人住在一起吗?”易思龄又问。

谢浔之说:“一起住不会挤,各有各的院子。若是你实在不喜欢,嫌人多,我们日后再搬出去。但婚后头一年要住在那,这是爷爷定的规矩。只能让你委屈一些时日。我会尽量想办法。”

易思龄倒不是嫌弃人多,她从小就和几个妹妹住,家里又佣人成群,她早就习惯了家里热热闹闹。人多好啊,越多越好!

人不多,她每天穿这么漂亮,都没人欣赏。

“没关系,先住着,喜欢的话就不用搬了。”

谢浔之颌首,仍旧看着她,没有表情。

易思龄心中的大事尘埃落地,这才察觉到这个男人有些不对劲,从进衣帽间开始就不对劲。

“……你怎么了?”她抬手,在男人眼前晃了晃,“喝多了?”

谢浔之今晚没有喝多,二两茅台,不至于喝醉,但不代表他身体里没有酒精作祟。

很荒谬,他居然还在想着十分钟之前的事。

想着她那一句轻佻的玩笑话。

“你在想什么?”易思龄抬手推了下他。她不喜欢说话了没人回应,不喜欢沉默,不喜欢安静,不喜欢谢浔之不专心。

谢浔之的小腹被她戳了一下。

他忽然俯身低下来,快到让易思龄不知所措,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将她压制在沙发上,两根手指轻轻钳住她的下巴。

男人宽厚的身躯罩住她。

“喂……”易思龄不解他的行为。

谢浔之:“说好了要让接吻常态化,这两天都没有吻过对吧。”

“……?”

他突然换了话题,让她措手不及。

谢浔之就这样看着她:“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温故而知新。”

易思龄睁大双眼,有些恍惚,觉得他讲话好扯。

下一秒,他衔住她的唇,用力吻上去,温热清冽的气息铺天盖地落下来。易思龄被他狠狠揉进柔软而蓬松的沙发芯子里,感受着他不温柔,甚至是带着愠怒的吻。

不懂他发什么脾气。

易思龄招架不住他的凶,被吻得透不过气,舌尖很自然就被勾了出来,第三次接吻,他的吻技进步神速。她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很清冽,很干净,很欲。手指紧紧地抓住他的针织开衫,把那颗最顶,扣得一丝不苟的纽扣给揪散了。

谢浔之半咬半含,允她的舌尖,布了一层粗茧的指腹不经意地划过柔软白皙的皮肤。

易思龄像是被惊醒,猛地睁开眼睛,浑身都在发颤,“谢浔”刚发出的声音又被堵回去。

谢浔之的猜想得到证实。

她的大腿周围是她的弱点,禁区。不可触犯。

他只是很轻地拿指腹划了下。而已。

谢浔之迅速抓住她的手腕,几分恶劣地将她的手举在头顶,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