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像,随母亲多些?”对方用完好的那只手支起脸,刘海半偏,盖住了被绷带蒙住的眼睛,“小孩,你把棋子摆错了,黑王应该站在白格子里。”
噫!
总之,我和太宰先生的初次见面,就是在这么光怪陆离的场景里。
我没叫他老师。因为,和他对弈的那几次,我只熟悉了走子的规则,基本的战术布局,还是舅舅抽空指点的。我总是输,和舅舅玩后还能复盘一下,和太宰先生玩,总是输得一头雾水。
“我能看到人眼中的杀意。”
终于,有天他腻味了,为打消我向他学习的念头,便把秘诀和盘托出。
“你看向棋子的时候,眼里会有一闪而过的杀意,就此能预测出你的走法,走出对应的下一步。”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走子飞快,落子无悔。
“怎样才能看出杀意呢?”
我试了试,完全不得要领。怎么看,对方的鸢色眸子都像是一泓化开的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