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这些话，权且封入瓶中，静候来日方长。

“下次见面，请您亲自问吧。”

四十四

不知不觉间，跟我一同来的小哥已经不见了。我光顾着招呼前辈，都没发现他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我大致打扫了一下地上的碎片，以防中也先生睡相不佳，把脸刮花。这才打开门走出去。

“那个酒，似乎是我主人的。”小哥指着我手中的酒瓶，说，“开瓶的时候，我不小心扎歪了，瓶身有道划痕。”

“哦，是吗。”

我把瓶子交给他，小哥也把小刀还给了我。什么都没变，黑色的项圈还是原封不动挂在他的脖子上，像是一条僵死的小蛇。

“同样的事，我可不会做第二次。”在接过小刀之前，我先问了一下，“所以，你确定想好了？”

“小姐为什么想救我，我们只是，初次见面吧，”对方反问，“救了我，又是要挟我做什么吧，反咬原来的主人一口？为自己脱罪？”

“我不是……”什么小姐啦！

“或许没有理由，只是上位者高高在上的怜悯。可是，你一时兴起的好心，只会把我推到更为悲惨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