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最终忍住了这股冲动,将欲望发泄在柔软的后穴里。
粗壮、滚烫的肉棒碾过前列腺,把快感无限延长,游晖往后一挣,从乔任宇身下逃开几寸。
他这么做其实是想让对方的性器更准确地顶上前列腺,但乔任宇显然是误会了,扯着腿不由分说地把他拖了回来,又托着屁股将他抱起。
下个瞬间,对方的手松开,还插在后穴的性器在顶弄中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灭顶的快感几乎摧毁了所有理智,眼泪从游晖眼尾滑落,似乎只有哭出来才能让他维持最后一点可悲的理性,不然他就会像发情的动物一样,全然被快感驱使,晃着屁股求对方操得更深,更用力,最好把他操死。
他抽泣着把自己蜷缩起来,却在操干中不得不被一点点碾开。
乔任宇反扣着游晖的手,怀里的人无处借力,只能靠他们之间相连的部位勉强直起上身,但也坚持不了多久,最后只能软倒在他肩上,胡乱地喊,乔任宇,乔任宇。
他听见了,亲昵地凑过来贴贴游晖的脸颊,却不曾放缓操弄的动作,甚至在那人的叫喊中更凶狠地干进后穴里。
囊袋和臀肉撞击发出色欲的声响,里面的肠道潮湿又温热,把他吸得背脊发麻,乔任宇将人用力摁进怀里,重重地顶几下,射了出来。
他抱着人缓了一会儿,接着从后穴退出来,将避孕套摘下打了个结,转手丢到一旁。
游晖瘫软在床上,后穴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怎么都合不拢。乔任宇顿了顿,俯身凑到对方胯间,将游晖的腰稍微抬起一点,伸舌舔上了还在不停收缩的穴口。
敏感的穴肉在舌尖的挑逗下颤颤地痉挛着,溶掉的润滑混着前列腺液从里面流出来,像是泛滥的春潮,打湿了乔任宇的唇和鼻尖。
“别舔,”游晖嗓音喑哑地哀求,“受不了。别舔了。”
干性高潮的余韵还在神经末梢闪烁,抵着后穴浅浅戳刺的舌尖和对方喷洒在会阴上的鼻息都在煽动着还未彻底熄灭的欲火,游晖实在不想被舔屁股舔到射,但乔任宇就跟听不见他的话一样,专注地用舌头玩弄后穴,甚至伸手圈住了他身前的性器。
前后一同升腾起来的快感交错着填满了每一个感官,缠绵的快感、强烈的快感、累积的快感,让他近乎崩溃。
射精时他揪紧了身下的被单,迷蒙间能感受到精液喷到小腹上,溅到下颚处。
乔任宇凑上来想亲他,游晖抬手挡了挡,让吻落在手心,然后趁着这个间隙,开口道:“让我先喝口水。”
“好,我帮你装。”那人答应道。
不一会儿,客厅传来烧开水的响动,游晖闭着眼躺在床上,逐渐恢复的理智让他意识到不久前的性爱有多么激烈且荒唐。
他也不是没做过0,但被人操得在床上一边哭一边喊对方名字还是头一回。
脚步声从客厅又回到卧室,床边骤然凹陷,游晖睁开眼,看见罪魁祸首端着水杯,身上不着寸缕。
“给。兑了凉水,温度刚好,”乔任宇把手里的水杯递出去,又像是才想起什么似的,问,“要不要我扶你起来?”
一生要强的游晖摆摆手,撑着床爬起来,途中腰部每每发力时,都能感受到一阵酸痛。
乔任宇看着这人一点点地啜着杯里的水,贴心提醒:“别喝太多,怕你一会儿顶不住。”
游晖动作猛地一顿,读懂了这句话的含义,只见他的手肉眼可见地颤了颤,半晌,开口问说:“你就不能克制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