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任宇忍不下去了。
他捞起游晖软绵绵的身子,快步走进卧室,将人扔到床上的同时把碍事的内裤和裤子也一并脱了下来。
两人再次紧密相贴时都已是赤身裸体,绵密的汗水让肌肤变得更滑腻,彼此的体温在摩擦中传递,而温差在欲望中渐渐消弭。
乔任宇压抑许久的那种近乎荒诞的占有欲在情潮的催发中几乎快要撕破皮囊冲出来,他好想把游晖操得走不下这张床,让他就算厌烦了也无法逃离自己。
那人的腿正向他敞开着,中间的洞仍旧柔软,泛着淡淡的红,在凝视下不断地张合着,像是在勾引他狠狠操进去。
他将人拖到胯前,低头凝视着对方那双动情的眼,忍耐许久的性器抵上穴口。他说:“爽了就喊我名字。”
--------------------
就为了这点醋,才包的这顿饺子。
估摸着这一夜大概有两三章那么长。
8. 寒夜春潮
哪怕已经花了足够多的时间去扩张那个狭窄的入口,乔任宇的性器挤进来时,游晖还是痛得清醒了几分。
套子上的润滑被体温化得更稀,湿淋淋的水光从撑开的后穴边缘被挤出来。
那种疼不仅仅只是疼痛,还伴随着难耐的痒。痕痒夹在细细密密的痛感中,顺着骨头蔓延,又从骨头钻进血肉,让他的胃,他心,他的喉咙都蜷缩起来。
情绪变得皱巴巴的,所有交织的感觉最终化作一声崩溃的呻吟,从唇缝间逃逸。
他抓着床单试图放松,那种被缓慢劈开的疼痛使他恍惚间想到分娩的女人。
“你还不如用力点,”游晖喘息着勉强撑起一点上身,将目光投向乔任宇,“让我一次性痛完算了。”
狭窄的通道难以容纳勃发的器具,乔任宇也不好受,他闻言,扶着游晖的大腿根,接着咬牙往前一顶。
剧痛让游晖眼前一黑,腿本能地要合拢夹紧,却因为被乔任宇硬生生摁着,最后只能无助地晃腰,仿佛那样可以减缓疼痛。
似乎有一股热流从身后涌出,又被阴茎堵着,晃晃荡荡地积存在穴内。那根玩意儿停了会儿,开始缓缓地抽插起来,润滑就在反复的操弄中被带离温暖狭窄的通道,沿着腿根和股缝往下淌,直到滴落在床铺上。
游晖弓起身承受着一次比一次更蛮横的侵占,欲望伴随抽插被一点点敲进脊骨,快感在不知不觉间取代了疼痛。
一滴汗落到身上,不轻不重,那点潮湿比起遍布全身的汗水,显得微不足道。
乔任宇亲吻汗水滴落处的皮肤,在游晖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上留下一个艳丽而刺眼的红色吻痕。
一个不够还有第二个,第三个……他凑近游晖的脖颈,张嘴含住了凸起的喉结。
舌头抵住软骨,喉结滚动着,乔任宇可以感受到那人发出呜咽时产生的震颤。
牙痒,想要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