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尽所有亲昵的词汇都还嫌不够。

“我的宝贝。”

任令曦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有这么多昵称。

“你很棒……宝宝”他用力把着她的屁股紧密肏弄,恨不得深肏进她子宫。她只知道自己身子被巅起又落下,巅起又落下,被大肉棒一次次插干撞击宫口,爽麻一波未完一波又起,小穴里那根性器不是她的又仿佛是她的,蛮横入侵,又完美契合。

“喜欢你……好喜欢。”

“宝贝”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重复,贺云朝仰头寻求她的回应,易感期的汗水打湿了他未干的发梢,任令曦也是遇到贺云朝后才明白,男人若长得好看,再俊朗的五官也能妖冶,也能蛊惑人心,比如现在掌控节奏的是他,失控肏干的也是他,眼神里全是进攻的野性,晕红的眼尾却挑着一抹祈望垂怜的煽情。

她咬唇止住回应,因为知道自己一旦张口就是浪叫的呻吟。

“令……令曦姐……”

易感期作用下,桃花眼朦胧染着醉意,贺云朝微微攒眉,顶着那张无害的脸不容拒绝,既强势,又委屈。

心动刹那鼓噪,她一把捧住他的脸,低头赐吻。

贺云朝仰面急切承迎,一只手上滑用力握住她随节奏晃动的雪乳,将它包裹在掌心狠狠抓揉。

湿滑的舌头在彼此口中翻搅,和身下性器一同紧密交缠,身体上下的一部分都在对方体内忘我交媾,没什么能比此刻更让他们情不自禁。

连堵舌接吻都掩盖不住任令曦的喘吟,很快声音高低错落,回荡在老旧的房间里。

任令曦努力抽出一丝理智闭上嘴,却被贺云朝重重一捻乳头,叫出声来。

“贺云朝!”她连忙收声,慌乱看向隔壁,即使墙壁遮挡什么也看不见。

贺云朝的放肆不知收敛,呼吸灼热又贴上来噬咬她的唇,易感期的Alpha是如何肆无忌惮,她早应该明白后果。

任令曦只能气得反咬回去,这一咬,便将他咬破了唇,出了血。

“怎么了?”

也许是疼痛让他恢复些许神智,他看她时红着眼,直视她的混沌目色有点陌生,甚至,还有一丝狂妄。

“……怕被知道我们在做爱?”

贺云朝缓下抽送,龟头抵弄,研磨她的宫口。

“你别……唔!”一下重重的顶肏让任令曦险些浪叫出来,幸好关键一刻忍住了。

“我们就是在做爱,曦曦,”贺云朝放纵揉捏掌中乳房,拇指与食指拔掐她的奶尖,身下肉棒配合搅弄她的屄,呼吸粗重地强调,“时越早就知道。”

任令曦一时耳根生热。

“和你没关系……是我,”下一秒贺云朝作势狠顶了顶性器,床榻发出吱嘎摇曳声,“是我忍不了。”

这声音一直都有,只是之前令曦太在意自己的声音,反而将它忽略了。

老房子就是这点不好,连床都老。

贺云朝从她颈项沿途亲吻下去,唇上的血水在她皙白肌肤上一路点缀,他迷恋地扫过那抹白底鲜红。

“曦曦,”贺云朝偏头咬上她的下颌,“叫出声。”

任令曦闭了闭眼,闷不作声。

“发情。生理反应。他明白。”

他发情呵出的热气灼人,“我易感期……宝宝。”

其实体内的欲望翻腾,她早就意乱情迷,强忍着微微睁眼眄他。

贺云朝拉住她的手,带着它探向两人结合的下体。

“……宝宝,摸摸。”

那里黏黏糊糊,湿湿嗒嗒,早就潮泞不堪,耻毛好像一团刚在淫水里浸泡过的海草。

更让她喉咙发干的是,就在自己两腿之间,插着一根巨大肉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