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抚摸他的胸口,贺云朝便闷哼一声拉过她的手,将她深深嵌入自己胸膛。他无视那一瞬间伤处被压迫的痛感,反而无比餍足伏首兴奋吮咬上她的耳尖,唇面在她耳轮游弋。
“曦曦……”
“多摸摸我。”
“摸摸我。”
嘴上求她抚摸,他的手却先一步在她细腻肌肤上摸索。
好痒,她想。
抵在她耳骨的贺云朝不断调整呼吸,抚摸的力道越来越色情。
发情高热下,任令曦的眼神也逐渐迷离。
信息素。他的信息素好浓郁。和以往完全不同,山海气息从四面八方将她强势包裹,她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张网里,明明柔软包容接纳她的所有,她却觉得自己在无形中插翅难逃,沦落罗网的掌控。
“好喜欢你宝宝,”贺云朝埋在她耳边挫败低喃,“喜欢。喜欢。喜欢……”
单薄到只有那么几个字词反反复复,他急于表达自己感受,却烦躁自己无法真切传达。
贺云朝的易感期,好像有些情绪化。
任令曦小心靠在他胸口,伸手抚触他的脸,两个热乎乎的人融化在一起。
“知道的……摸摸你。”
开口的是令曦,明明已经欲火焚身,还是学着他的温柔口吻诱哄
“我也很爱你。”
掌心下贺云朝热烫的身子微顿,他掂了掂手臂,一把将她托了起来,比他高出一些。
“再说。”他仰面望进她眼底,将阴茎抵上她穴口。
任令曦抿了抿湿热的唇,又说了一次:“我爱你。”
“再说。”他不依不饶。
这种无意义的,肉麻兮兮的对话,要放在从前,她怎么可能想象自己会喜欢,会回应,但此时此刻,她却能明白贺云朝的迫切。
发情晕染的双颊绯红,二十四岁前未曾学过爱人的Omega,坐在自己的Alpha身上,借着发情带来的高昂情绪,在喘息声中,努力向恋人一遍遍回应自己的爱意。
言语,也有催情的力量。
她每一句都会换来贺云朝心脏一次强有力的搏动,心头的空虚被她的率直填满,贺云朝难以形容此刻沦陷于情欲旋涡中的自己,因为她感受到多么强有力的快慰与满足。
她每说一次,他的阴茎就充几分血,到最后热血几乎要将它冲破,他在一声声“我爱你”中,凝视眼前人满布红潮的面容,向她的体内寸寸挺进,缓缓占有。
贺云朝的挺动让她乱了音调,最后到嘴边的话语支离破碎,只剩混乱喘息。
她低头去看,那粗壮如柱,青筋暴凸的性器,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狰狞,可偏偏他们用了最彻底的体位,迫使二者地交合。
太大了。
贺云朝跟着低下眉眼,连他也明白当下的尺寸悬殊,但他那一刻只想着与她交合,想着进入她,想着成为她的一部分。
阴茎进去了一半似乎已是极限,贺云朝偏要看着茎身一点点没入她的小穴,看着汁水被挤出甬道,看着她的窄口将肉棒一点一点往里含,这过程越是缓慢越有感觉,令大脑嗡鸣的快感带来无尽麻意,两人都能体会到每一毫厘进入换来性器交磨的刺激。
最后再动不了,那性器还余留小半截在外面。
她进退维谷,只能一手撑住他小腹,憋着呼吸,小心摆臀套弄,让膣道收缩适应。
她憋得呼吸难耐,他却在下一秒沉吸一口气凶狠顶进。
任令曦跌坐下去,贺云朝的肉棒更是一入到底,仿佛突然间有电光在她脑海里迸发四射,最后那几寸在一瞬间尽根插捣,撞击深处的穴芯,她惊喘出声,神经被快感麻痹,瘫软在他腿上。
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