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那细腕上点点红痕,缀在她雪嫩的肌肤上犹如冬季的梅花,开得妖艳刺目,一路延伸到被衣料遮住的地方。

江行简眼底瞬红,只觉心腔内一股无名的火,在燎烧他的身体,蔓延到四肢百骸。

往日里清冷的双眸,平静之下透着强烈的杀意。

是了,他们是夫妻,自然有他们的夫妻之乐。

早在戏楼便见识到了,他当时极度想要杀了这对狗男女!

如今背叛他的人就在眼前,他竟然有一丝放弃!

忽地,他又想起什么。

他动作迅速的解开她围在脖子上的狐裘。

那衣带松开,颈间瘀痕,暧昧深入衣襟里。

江行简狠狠蹙眉,眼里闪过一丝戾色,难怪她会变心,他送的给她的坠子,不见了。

莫非他‘死后’,她早就心有所属,是以这坠子她根本没戴在身上?

掐住少女的下颚,指尖陷入她的脸颊,无情的掐出两个凹印,目光阴沉的凝视着她。

这一粗鲁的动作,令少女忍不住疼得泛泪,人还未醒,便不由自主的挣扎。

他将人甩开,起身背对着床上衣襟凌乱的少女。

最终还是重新坐下,替她把脉。

好在她只是吓晕了,并无大碍。

??第49章 她成了他的禁脔

沈清棠迷迷糊糊的睁眼,便瞧见床边坐着个白衣人,那人背影清瘦颀长,默不作声,有些吓人。

她觉得颈间凉意,低头看去,衣襟不知何时被人解开,上面痕迹明显。

慌忙的坐起来整理,又害怕对方转身。

江行简没死,这是真的,现在她还被人带到这个暗无天日的密室里,四周只点了壁灯,床边人大半身子都沉浸在黑色里。在这密室显得尤为渗人。

“醒了?”青年缓缓侧脸瞧她,语气平淡里透着冷。

“这是哪?你快放我出去。”脸红的沈清棠不由自主的缩着身体。

“刚来,就想走?”

江行简忽地轻笑一声,“也是,我这死过一次的人,你当然是怕了。”

沈清棠垂眸,不敢看他,颤唇问,“你究竟要做什么?”

“我做什么,你不都看见了吗?”

“密室,囚禁,你感受不到吗?或者说你根本没感受到我的恨,换句话说,你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是吧,棠棠?”

沈清棠被这话吓得脸色煞白。

四周阴暗至极,不知道有多少蛇虫鼠蚁,他要将她困在这里等死吗?

不,她不要!

“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不知道是恐惧到了极点变成了大胆,她说话声量竟然拔高了不少。

江行简闻言,平直的嘴角轻轻一勾,眼底是说不出的冷漠,“棠棠,你当真天真无邪,让人可爱得紧啊。”

“当年,你就是这么天真的招惹了我,既然是你主动,何不与我奉陪到底?”

说话间,他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角落里的少女。

听到这令人胆寒又阴森的话,不禁令沈清棠后背发凉,这还是她认识的温润如玉少年郎吗?

难道李长策说得没错,是她一直看错了眼前人?

他一直一直都这般?

江行简捏住她下颚,迫使她抬头,微凉的指尖擦过她柔嫩的唇。

“我不要!你这个面若玉冠的混蛋!”

沈清棠狠狠推开他,蓦然起身,朝着石门奔去,可是她找遍到了墙壁上能找到暗门,还是看不到机关在哪。

心慌之下,身后的脚步声缓慢靠近。

“混蛋?”青年细细琢磨这话,似乎不该从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