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愈发变态,专程来吓唬她取乐来满足内心的阴暗。
白日里她照常饮食,只是精神越发萎靡。
隆冬时节,屋内因着上次争执,暖炉被撤走两个,仅剩的一个也只能勉强烘热床榻一角。
沈清棠本就体寒,唯有整日蜷缩在被褥里,双手紧捂着冰冷的双足取暖。
迎春看得心疼,悄悄塞了个热水袋给她,“姑娘怕寒,用这个会好些。”
沈清棠这次没拒绝,接过后却仍怔怔望着紧闭的窗棂,目光空洞得令人心颤。
迎春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试探道:“姑娘想出去?”
见她不语,迎春压低声音:“其实……只要姑娘肯对将军服个软,这些自然……”
沈清棠突然冷笑,指尖掐进热水袋的锦缎,声音轻却坚决,“我与他绝无可能,我有丈夫…他待我极好,我绝不会背叛他。”
迎春一时怔住,她望着沈清棠倔强的侧脸,忽然想起那位极人臣的天朝丞相,只是,这人还活着吗?
“可姑娘也该换个方式想想,”迎春压低声音,“您如今的处境,生死去留,不过将军一句话的事。就连您在乎的那些人,江相、那孩子……他们的命,不也都捏在将军手里?”
沈清棠指尖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