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他胸膛的温度烫得惊人。

“我来就好。”

他将她按在椅子上,转身时衣摆扫过她膝头,高大的身影在昏暗里忙碌,投下的影子竟有几分温柔的错觉。

沈清棠攥紧裙裾,指甲几乎要刺破布料,她不该心软的。

这个念头刚起,就见他弯腰时明显顿了一下,右肩的动作有些僵硬。

屋内点了盏烛灯。

李长策动作很麻溜,收拾好,又拿出能用的被褥,铺好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