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摆烂,强压不满道,“明知故问就能减轻负罪感吗?”
江行简盯着她的脸上,从眉眼到鼻尖,再到那自然嫣红的唇,真是要走了,气色都变好了呢。
他浅淡的眸子里饱含情愫,他不顾她的后退,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目光落在那狐裘未完全遮住的脖子,那儿白生生的,昨夜疯狂留下的吮咬痕迹竟是不见了。
见他目光探究,处于愣神之际,沈清棠一把推开他,屁股挪得快要把车壁撞破了。
她略有心惊的捂着狐裘,遮住肌肤。
江行简收回目光,指尖相摩,凑近鼻尖,那是一股淡淡的脂粉味。
她向来不喜欢擦粉,此举倒是显得欲盖弥彰。
他了然道,“以为用脂粉遮掩,就能骗过阿弟?”
少女白皙的脸飞过两片粉云,她抿了抿唇,气得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