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起来他刚分化的那段时间。

那时候他刚刚分化,闻到自己信息素的味道时也不免失望,一切对于硝烟、烈酒或是檀木味的幻想都如坠地的玻璃般粉碎,但他好面子惯了,纵使再不喜欢也要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哪怕他其实也很不知所措。

半夜反复难眠的他打算出去倒杯水喝,路过父母房间时发现门没关实,似乎有谈话的声音传出,偶尔听见几个“分化”“信息素”之类的字眼,直觉告诉梁昼和与自己有关,便贴在门口无声无息听了起来。

先是顾原疲惫的声音:“什么不好,偏偏是这么一个又软又窝囊的味道,女里女气,真到之后还不被嘲笑?”

“他长得也挺锋利的,这么信息素这么甜腻的啊…你是不知道,刚刚他突然分化的时候像是被甜品腌入味了,违和得我都想笑。”

梁燕明倒是无所谓,“你明天带他去医院查查等级,要是等级太低了就做手术割掉换个更好的呗,还能让他随便挑个自己喜欢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