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留丝毫余地地早开了Beta身体深处最隐秘、最娇嫩也最脆弱的地方,干得那个发育不良的器官坏掉一样无尽抽搐,往外吐出一股又一股淫热的泉水。

晏之安觉得自己快要被操坏了。那根粗悍狰狞的肉具实在太过精力充沛、不知疲惫,精悍柱身上的勃凸青筋蜿蜒起伏、虬结缠绕,因充血而一下、一下有力地跳动着,飞快地擦过内壁时,总能细致地照顾到每一处隐秘的敏感点,将其刮碾磨蹭得酸软胀麻,带起一阵接着一阵的连绵浪潮,一遍又一遍地冲刷过他的身体,让他只能如同一台被载入了过多无法处理的数据的老旧电脑一般,所有的感官都被名为快感的电流占据,连手指都难以自制地痉挛。

而那根深深地凿进他的体内的精壮肉柱,就好像一根特殊的巨桩刑具,无论他如何扭动挣扎,在情欲的折磨下踢蹬自己修长紧绷的双腿,都牢牢地将他钉死在原地,只能断断续续地抽噎着,抬高屁股将那根骇人滚烫的鸡巴囫囵吞入,淫贱又饥渴地吞吮夹咬个遍。

他的臀瓣被拍打得艳红泛肿,双腿也已经被喷出的淫液淋透了,湿湿亮亮的,在那匀称的肌肉绷紧时,显出一种难以言说的靡乱情色,压在石台边缘的腰腹被磨出了红痕,胸前两颗肿胀的肉粒被来回地碾按磨蹭,在身体的颤晃当中不时地露出一角整个儿地都透出一种被欺凌过度的可怜模样。

可晏之安这一回,没有说过半个代表阻止、推拒的话。被顶得受不了了,他就哽咽着喊许言昭的名字,抖颤着腰肢并紧双腿,用那只从许言昭掌心抽出来的手,死死地扣住台面的边缘。

晏之安根本都不知道自己被压在这里操了多久,又高潮了多少次时间在这场过于漫长的性事当中失去了意义,那无时无刻不将他裹卷其中的欢愉浪潮,丝毫不给他去思考这种事情的余裕。到了后来,他甚至觉得身体里传来的快感,都被笼上了一层朦胧的雾气,隐隐约约的,混着更为强烈难耐的胀麻,杂糅出一种难以具体用语言描述的情感,催得他鼻子发酸、眼眶发热,眼泪掉个不停,怎么都止不住。

然后他就感到身后的Alpha俯下身,咬住了自己的后颈。刻在基因里的本能让晏之安一下子就明白了对方的目的。下一秒,陡然从脑海当中跳出的念头叫他浑身一颤,连混沌的意识都清明了几分:“你敢、唔……啊呃……!”

没等他把话说完,抵在皮肤上的牙齿就猛地用力,深深地刺入了下方的腺体当中。乍然间,直窜头顶的尖锐刺激让晏之安全身绷直,仰起头发出无声的尖叫,刚刚才高潮过的生殖腔抽搐着绞缩,往外吐出了大股淫热的泉液然后被射入的精液又一次灌满充盈,由膨粗成结的龟头牢牢地堵在穴腔之内,不漏出分毫。

“坏狗狗总是不那么听话的……之安哥觉得对吗?”好一会儿,许言昭染着笑意的声音才传入晏之安的耳朵。他的眼皮颤了颤,蓄积的泪水自眼尾蜿蜒而下,在黑色的大理石台面上形成晶莹的水珠。

许言昭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亲他的眼角,又要去亲他的嘴唇然后不出意外的,被狠狠地咬了一口。不疼,但格外的让人心痒痒。

于是,晏之安理所当然的又被按着狠狠地亲了一顿,直到快要因为窒息而晕过去才被放开,彻底地没了力气。可偏偏,某个狠操了他一顿的Alpha,还能游刃有余地直起身,关掉了边上他根本都没有去注意过的灶台:“烧麦和蒸饺好了……之安哥想先吃哪一个?”

晏之安的嘴唇动了动,连出声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作家想说的话:】

求票票呀~

许大狗子(兴奋):既然我是狗子,那之安哥不就是我的s……

晏之安(斜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