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之安没能说完的话,顶成了一下拉高的媚叫,被蓦然捅凿到底的穴道难以自制地抽搐夹缩,被彻底地塑成其中性器的形状。然后那根肉棒没有任何留恋地往外抽离,再自穴口凶悍地整根挺入
哪怕已经被这根粗悍的巨棒贯穿了无数次,可晏之安还是无法适应这超出了承受限度的骇人尺寸。每被身后的Alpha贯穿一次,他就无法克制绷直脚尖,往上挺一下屁股,既像是想要从那根深深地插在自己体内的鸡巴上逃离,又像是被顶得无法承受,被来自身体内部的力道顶得往上。
“混蛋、呜……嗯……哈啊、嗯……”没有办法说出让身后的人慢一点、轻一点的话,晏之安艰难地喘息着,一只手无意识地四处摩挲,试图在这光洁的石台上寻找溢出能够借力的地方,却只能任凭指尖从那水槽光滑的边框滑开,被察觉了他的小动作的Alpha握住,拢在掌心,用力地扣紧。
许言昭总是喜欢这种双手相握的动作。
晏之安呜咽了一声,紧紧地扣住许言昭的手,贴在石台表面的面颊胡乱地蹭了蹭,晕开了一片温热的湿意。
每次和许言昭做爱,他都仿佛要死一次死许多次一样。这个贪婪到了极点的Alpha,恨不得把他所有的思维、感官,乃至每一点飘忽的杂念都全部占据,再没有办法装下其他任何东西,从身体到灵魂都彻彻底底地打上对方的烙印。
而他无法拒绝。
未曾被触碰的阴茎没有任何征兆地射了精,略显稀薄的奶白色液体被甩在黑色的石材上,划出不那么笔直的线条往下滑落,看起来鲜明而淫靡。
“之安哥用后面、好像比用前面更容易高潮……”伸手捞了一把晏之安还在往下滴着白浊的肉具,许言昭低声笑着,亲昵地舔吻他耳后的嫩肉,“是因为用的次数比较多吗,我是不是不该厚此薄彼,”没有移开的指腹抵着尚未彻底软下去的性器的冠沟处,稍稍加重了力道摩挲,“下次果然还是……”
“闭嘴、啊……你这个、呜……呃、哈啊……”白奸干得酸软发麻的肉道陡然一阵抽搐,往外泄出了一泡骚热的淫水,晏之安本就不那么连贯的思维被这突然来临的高潮中断,好一会儿都没能想出什么骂人的话他类似的知识储备本来也就没那么多。良久,他才在那未曾有片刻停歇的挺插中,勉强从脑海中翻出了一个词:“坏、啊嗯……坏狗……”
许言昭的动作陡地停顿了一下。他垂下眼,看着这个双眼失神、急促喘息,连自己刚才说了什么都不知道的Beta,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之安哥说得对,”埋在穴道里的肉棒又一次动作起来,找到肠壁上的岔道口,挤进了后方的生殖腔当中,“我是之安哥的坏狗狗。”
具备某些特殊含义的字眼让晏之安指尖颤了一下,被撑开的内壁受到什么强烈刺激一般,猛地大力夹紧,死死地咬住其中的事物,大股分泌而出的淫液贴着肉壁与柱身指尖几乎不存在的缝隙挤出穴口,由于姿势往前沿着那根刚刚射精过的肉具滑落,将许言昭的手指也染上了几分水色。
“只有在当坏狗狗的时候,才能把主人彻底吃干抹净……让主人怀上自己的小狗狗,不是吗?”话音落下,艰难地挤进了生殖腔的鸡巴往后退至腔道口,又狠狠地一口气捅入,将这个撅着屁股的Beta撞得惊叫出声,和许言昭交握的手也不自觉地胡乱挥动挣扎,“……乖狗狗不敢欺负主人。”
简直就像是被这几句话给提升了敏感度一般,许言昭只往里顶送了几下,晏之安就忍受不住地呜咽着高潮了,痉挛着按在流理台上的手指由于过度用力,关节处泛着白。
有些心疼地将那只手牵了过来,凑到唇边,仔细地吻过每一个指尖,许言昭身下的动作却不见丝毫的温柔与怜惜。那根有如坚实巨杵一般的肉具,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