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菱继续讨价还价,“没听说过谁月经疼死,但是有人因为天气太热热死的,我吃冰那是有原因的。”
宋观书冷笑,“许多人吃不起冰棍的人,这么多年也没见得热死,怎么你不吃就能热死。”
姜菱理直气壮地说,“个体差异的不同啊,还有人吃冰不会肚子痛呢。”
这人总有那么多的歪理邪说,宋观书冷冷地瞪着她。
他这眼神太吓人,感觉到装可怜是有用的,姜菱哎呦哎呦地叫起来。
果然宋观书的面容和缓,眉头蹙成一团,关切问道,“又不舒服了?”
姜菱哼了两声,来表示自己难受,宋观书拿起一粒止疼片想叫姜菱服下,又想起医生曾经叮嘱过的,一天只能不能吃下太多,对身体不好。
姜菱把放在肚子上的罐头瓶拿出来,“不热了。”
暖壶里的热水是昨天晚上烧的,经过了一天,温度只有七十度,因此凉得很快。
锅里倒是烧着热水,是才烧的,还不热。
“大夫说揉一揉也可以缓解疼痛,热水还要十几分钟才能烧开,我先帮你揉一揉小腹。”
宋观书去向大夫询问的时候,大夫自然问起他和病人的关系,获悉是夫妻之后,还夸了两句他是个贴心的丈夫,很多男人就看着自己媳妇疼,却不管不顾。
知道两人是夫妻,丈夫给媳妇揉肚子再正常不过,还告诉了他具体的按摩手法。
姜菱大惊失色,吓得想要后退,“这……不好吧。”
宋观书已经伸出手,男人体温普遍高于女人,他刚才还往医院跑了一圈,运动产生的热量没有降下。
他的手很热,落在姜菱小腹上温度不凉不热,不像是热水瓶要么太烫要么太亮,温度刚好的时候很快就过去了。
姜菱不是个纠结的人,宋观书手上的温度令她感觉倒很舒服,他干脆放弃了抵抗。
渐渐地,不知道是止疼药的药效上来了,还是轻轻揉肚子真的有用,姜菱不疼了。
虽然不疼了,宋观书轻轻地按摩是真的很舒服,姜菱没有出声说肚子不疼了。
为了方便揉肚子,她被宋观书抱在怀里,他骨节分明的手正在姜菱小腹轻轻地揉着。
实在是太舒服,不知何时,姜菱竟然睡着了。
宋观书注意到怀中人呼吸变得绵长,姜菱的唇色不再是刚才的苍白无血色,趁着她睡着,宋观书做贼一般在她嘴唇上轻轻点了两下。
真好,是充满生机的她。
他原本没有什么杂念的,却在手指落在她唇上时,感受到了那柔软触感之后,宋观书有些不太舍得将手指收回了。
他的指尖在姜菱唇上捻来捻去,看着樱粉的唇色因她变得殷红,宋观书像是得到了什么有趣的大玩具。
他大多时候的动作很轻,偶尔会不小心摁的重了,姜菱感觉到不舒服,就偏了偏头。
这小动作是姜菱清醒的时候,他不敢做的。
察觉到姜菱没醒,只是睡梦中的正常反应。
他又像刚才那样,伸出手指去戳姜菱的嘴唇,而睡梦中的姜菱因为嘴巴太干,下意识想要舔唇,却刚好将宋观书的指尖含进了嘴巴里。
宋观书眸色一暗。
睡着的姜菱不是没有感觉,她梦见自己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在吃冰棍,梦里还有潜意识告诉她,她现在生理期,不能吃冰。
但是她身上很热,她知道自己在做梦,梦里吃冰棍应该不要紧吧。
确实是不要紧,就像是永远也吃不到的大餐,冰棍也很难被吃到嘴巴里。
先是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手,冰棍在她嘴巴上戳来戳去,好不容易吃到了嘴巴里,这冰棍不仅不凉,一点甜味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