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观书并不在意佟婉月的讲话内容,他轻轻笑了,“劳你操心,不过姜菱是我爱人,我自会保护好她。”
眼瞅着这两人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姜菱做出个停止的手势,“我是成年人,会保护好自己的,肖兵一个瘸子,他那个身体情况,未必能打得过我呢。”
她握拳,表示自己也不差。
少女生得漂亮,阳光下皮肤白皙通透,眉眼处透出一股子机灵劲儿。
像是看自己的女儿,佟婉月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宋观书有礼貌地提醒她,“天快黑了,佟公安还是尽快回家吧,天黑行路不安全。”
姜菱也跟着说,“对呀对呀,婉月姐你早些回去,不是赶你走的意思,是担心夜间不安全。”
佟婉月捏了捏姜菱的辫子稍,“我知道你不是想要赶我走。”想赶她离开的另有其人。
虽然不舍得姜菱,担心她被宋观书欺负,但毕竟姜菱已经成家,她并非姜菱血亲,不能去干涉她的人生。
即便是血亲,也只能站在一旁看着。
就如同雏鸟终将离开父母飞向属于自己的天空,她不能因为担心姜菱被欺负,就阻止她去经历属于她的人生。
没有空调也没有风扇,姜菱怕热喝了许多冰镇汽水,吃了很多的冰棍。
只图一时嘴巴痛快的后遗症来了,这次月经提前了小半月。
不仅提前了,而且十分难受。
姜菱下班后蔫嗒嗒,回到家也直奔炕上,“好困,先睡一会儿,等会儿叫我。”
看姜菱的脸色不对,宋观书做饭的时候便蹑手蹑脚,怕影响她睡觉。
做好了晚饭,在厨房喊姜菱起床,却一直没等听到她起来的动静。
走进卧室,就看见她蜷缩成一团,宋观书快走两步来到炕边,就看到了一张面色苍白的小脸,她的额角全是细汗。
是发烧了吗?
宋观书的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去试姜菱额头的温度,不烫反而有些凉。
一瞬间,宋观书眼前闪过许多至亲离世的场景
她手和脸都冰凉,身上却汗涔涔的,仿佛一只没有骨头的小猫儿。很奇怪,宋观书的洁癖其实很严重,他厌恶与人肢体相触,更何况此刻姜菱身上全是他厌恶的汗液,虽然有洁癖,在碰到的时候好像也没有其他的感受。
“姜菱,你能听见我说话吗,你生病了,我们去医院。”
她的声音很虚弱,凑近了才能听得见,温热的气息吹拂在他的耳边,“没事,给我拿一粒止疼药就行。”
这么严重,怎么能不去医院呢,宋观书认为姜菱是在强撑。
扶起她的时候,看见姜菱裤子上以及床单上的血迹,他愣了愣。
原来不是生病啊。
学校没有教过生理卫生知识,并且将之作为洪水猛兽,他的家中也没有女性长辈。
宋观书是在日常生活中,以及读大学时候一些杂志上了解到此。
他对此知之甚少,只知道女性每月都是有一次,这是正常的生理卫生知识,再多的内容杂志不会提。
“可是,你很疼,不去医院真的可以吗?”
宋观书一向平静的声音有些抖,姜菱实在是太疼,没有注意到。
“没关系的。”姜菱安慰他,“就是这几天吃了太多的冰。”
姜菱的声音里有些郁闷。
夏天没有空调风扇已经很难捱了,现在连吃冰的自由也要被剥削掉吗?
这个时候,他才明白佟婉月所说,吃冰会肚子痛的意思。
家里没有止疼片,宋观书给姜菱冲了一杯红糖水,去了附近的卫生院买止疼片。
买了药回来,他先扶着姜菱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