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能放过姓何的畜生!”

村长十分为难,捋着胡子犹豫半晌,道:“何家小子固然居心不良,可他流了一地的血,到这会儿还没清醒过来,也不知道能不能捡回一条命,也算是受到惩罚了。”

“大家都是乡里乡亲,抬头不见低头见,闹得太难看了也不合适。依着我的意思,这件事到此为止,谁都不许再提了。”

扶桑用帕子按着眼角,掩住嘲讽的目光。

女人通奸,就得浸猪笼,连无辜的女儿都不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