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把她打服了,她才能怕了我。”

学校放周末假,许梦冬坐在回镇子的大客车上,语气竟还有些得意洋洋。

谭予坐在许梦冬后面一个位置,视线落向她白皙胳膊???上好几条已经结痂的血道子,脸色黑沉如锅底。

“许梦冬,你长脑子了么?一定要用打架解决问题?”

“你说我?你不也动手了?”

“那能一样么!!”谭予嗓门大起来:“你一女孩儿!”

“是啊,所以呢?”

许梦冬真不觉得自己哪做错了,她甚至没有把自己在学校挨欺负的事告诉姑姑姑父,打完架,学校让她找家长来,她对老师说:“家里十几亩地要春种呢,我姑父还要去采山,他们实在没空,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担。”

谭予气得后槽牙都咬紧了,真想拎着她脖颈狠狠收拾她一顿。

可看见她安安静静坐在那,挺直的背,校服外套底下单薄瘦寡的肩膀,马尾辫发梢随着车子颠簸一荡一荡,心又瞬间软得跟什么似的。

“许梦冬,”

少年的心似春天化冻的江水荡起繁复波澜,言语却表露不出十之一二,打了好久腹稿,只说出一句,

“你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就来找我,不管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