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了。他并不知道自己此刻眼里的心疼,闪着多么动人的光。
“......好了钟既,我真的没事。”
钟既默不作声,不顾形象地蹲在她面前,好让她伸手就能碰到他的额头。
“我回来是想问问你,想不想和我去看海呀?”
“去哪?”钟既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站起身,冷眼看着张瑜佳,“你能不能别这么疯?”
张瑜佳说:“我疯?能有你疯?你那点花边新闻我在南半球都听见了。”
她做实要挪动轮椅去压钟既的鞋子:“我不管你,你就真的玩野了是吧?”
“你不是喜欢这样的我吗?”
钟既在压抑自己的心跳,那心跳间隔中充斥着欣喜,一是因为张瑜佳愿意跨过大半个地球回来探望他,二是他意识到,张瑜佳倒也不是真的对他无从在意。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偶尔还是会想念以前那个乖乖的钟既。”张瑜佳叹了一口气,“娱乐圈果真改变人呐。”
钟既想说,改变我的可不是什么圈子,我的成长轨迹由你引导,每一条肌肉的走向都和你分不开关系。
改变我的其实是你,也只能是你。
“为什么突然要看海?”钟既问,“去哪里?”
“你签证和护照还在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