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扬起的风于他外套里鼓动,像是裹藏了剧烈的火苗。但有一点,她不许钟既在别人面前骑,也不许他骑太快,他的车只能载她。

许梦冬说的对。他就是只流浪狗。

张瑜佳打发他就和打发宠物没什么两样,好吃好喝的养着,买最好的生骨肉,买最漂亮的狗罐头,像在玩某种养成游戏。

她能付出金钱,因为她不缺。

但她没办法在他身上付出时间,因为她要照顾的流浪狗太多了。

张瑜佳偶尔会来这里看他。

虽然她也提议过让他搬走,搬到她的大房子里去,可他很强硬地拒绝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他不想在不熟悉的地方与她做/爱。

两个人肌肤相贴,在狭小的出租屋里共同洒汗,老旧木床,龙骨都要散架,钟既自她身后撩起她的长发,滚烫的嘴唇含住她耳垂,问她:“最近有和别人吗?”

张瑜佳正处在愉悦中,喉间是模糊的呜咽声,钟既以虎口锁着她的细颈,重重顶了那么一下,语气有几分薄戾:“说话!”

“没有,只有你。”

闷滞很久的雨水落下,将土壤浇灌得沃润,这也足以证明她没有说谎。

张瑜佳低下头,舌尖触及钟既的指节,那是给他的信号,意为她想要更多。

出租屋一年四季都散发一股淡淡的霉味,不知是来源于布满霉斑的墙角还是有裂的地砖,恶劣的环境是滋养负面情绪的温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