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些无谓。”
柏潼沉思了一会,对唐盈盈带着批评的话语却没有太多的反感,反而用一种很开放的态度表示接受,“现在回过头看,自然觉得当初这场官司又何必去打。可在那个时候,我们几个搞科研的人提到京兆都恨得不行。”柏潼顿了顿,又笑着说,“我承认,做科研的脑子还是比较单纯,把善恶是非想单纯了。”
唐盈盈高兴地笑道:“我以为你对他的误会一直到现在,还想跟你好好解释一下。既然你都明白了,那就简单了。我希望你能跟康俊好好沟通过这个问题,官司已经过去,现在大部分的是非对错都可以看得比较清楚了。他对当时您误解的态度,都成了他的一个心结。如果可以的话,我甚至希望您可以跟他道个歉。”
“这是他自己要求的么?”柏潼问到。
“不是。”唐盈盈解释道,“康俊说完财产分割的方案后,提了一下一个先决条件,但具体是什么他没有说,很快他自己又把它给否定了,只说了一句算了。委屈最后会变成不甘,背叛则会成为他心里最脆弱的部分,没有人能逃得开。算了并不是一个面对过往的健康心态,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您能够跟他好好聊聊。过去的对错不重要,但怀着对过去介怀的心往前走,那总是会令人步履沉重的。既然双方是带着爱走进婚姻的,那至少离婚的时候不要带着怨吧。”
柏潼沉默了很久,像是不知道怎样继续这个令人尴尬的话题,又像是自己已经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维里,对唐盈盈的建议没有反应。过了两个路口,她终于缓缓开口,“我们现在沟通很顺畅,好像天南海北什么都能聊,但两人不约而同都很回避这个问题。不是回避这场官司,只是想回避在这场官司发生的时候,我为什么就坚定地选择了不信任他。”柏潼又略微迟疑了一下,避开了唐盈盈的目光,“事实上,当初刘坦也在劝我,说康俊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原因。但我真的不信,我只觉得他就是京兆的打手,并对这个判断有着极其坚定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