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赶。

秦玉章那日醉酒是真,同岳父不知节制地淫乐又用凉水冲了身子,第二天便有些受了风寒,可他不喜吃药,加上岳父明明与他水乳交融,晴瑟和鸣,醒来却不辞而别,大受打击之下竟卧床不起。

张勤推门而入时,婢女正在劝秦玉章吃药,秦玉章却是闭眼不闻,怎么也劝不动。张勤走上前接过婢女手里的药碗示意她们出去,待婢女把房门关好,这才坐到女婿的床边打量起他来。

确实憔悴了些,玉章肤色本就白皙,现在一病都没了血色,瞧得岳父心疼。

“玉章……来把药喝了再睡吧……”张勤舀起一勺送到秦玉章嘴边哄道。

“岳父……”秦玉章欣喜睁眼,复又想到岳父三天都不见人,又闭上眼转头,“不吃,岳父既然不理玉章,又何必来关心,让玉章死了算了。”

“岳父怎么会不管你……我都是为了你好才……”张勤心中苦涩难当,几乎要落泪。

秦玉章却不理解岳父的苦心,闭眼控诉道:“岳父总是嘴上应着不躲玉章,却整日的不见人,明明答应了要做玉章的骚逼,醒来却又躲了,让我的鸡巴就这么孤零零地硬着,玉章受凉都怪岳父!”

“对不起……”张勤羞愧地向女婿道歉,“都是岳父不好,你先把药吃了,身体好起来,岳父任你罚好不好?”

“不好。岳父没有信誉。”秦玉章仍倔强不理,就听岳父一声叹息,他心中一紧,正欲睁眼,就感觉到下身的被子被掀开,亵裤被岳父褪下,他的肉屌进入了一处黏热湿滑之处。

张勤俯到秦玉章胯间,张开红唇,含住女婿粗长可怖的孽根,舌头讨好地在柱身上甜蜜舔舐,“唔……玉章……原谅骚逼……好不好……骚逼不该让大鸡巴受凉……唔唔……都是骚逼的错……”

温热的舌尖沿着充血的青筋一路舔到硕大饱满的龟头,玉章卧床几日,大概疏于洗漱,肉屌散发出微弱的腥臊味,岳父细心地舔开包皮,替女婿清理里面的污渍。

“岳父!”秦玉章顿时血脉喷张,手指激动地在岳父的肥臀上摸索,“快把骚逼露出来……让我摸摸……”

“唔……唔……”张勤张大了嘴上上下下地柔顺吞吐,双手解开腰间的系带,裤子滑落在地,将挺翘的肉臀和笔直健美的长腿完全敞露出来,他微微分开双腿,掰开软绵绵的多汁肉瓣,向女婿发出无声的柔媚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