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回到床上。
淫乐了大半夜的二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阳光从窗户的缝隙探入,射到眼皮上,张勤才悠悠转醒。
一睁眼就是女婿闭眼沉睡的俊脸,昨夜同玉章乱伦交媾共赴云雨的画面闪过他的脑海,脸色登时由红转白。他竟又做错了事,不但没有规劝好玉章,还又同他……同他……哎……女婿的孽根还插在他的阴道里,这叫他如何才能说得清他绝不是故意和女婿有染的,玉章对他也一直以礼相待,定也无心做出逾矩之事,都怪他们流落山谷,这才迫不得已裸身取暖。
玉章之前也不知他身子怪异,肉屌是不小心插入他腿间摩擦的,他那阴唇本就肥厚,自然很容易把玉章的鸡巴纳入舔吮,玉章年轻气盛,一时把持不住勃起当然是可以理解的……他们的本意都不是为了淫乱,他相信玉章把鸡巴放入他的逼唇间摩擦蹭动只是因为两人相拥的姿势所然,这样更方便他们走动,绝不是为了把大鸡巴插入他的骚逼里面。至于玉章喜欢揉他的胸,也不过是因为那处较别处更软更大罢了,更容易被玉章的手掌握住,再揉一揉乳根,抠一抠奶头大概也是因为玉章好动而已。
是他天生敏感,只是被女婿清清白白的用大鸡巴磨逼大龟头碾了碾阴蒂而已,他就忍不住腰酸腿软,不争气地分泌逼水,山谷里本就没什么吃的,他让玉章吃他的奶头解馋,竟也会浑身发烫,忍不住奶肉越喂越多。就算如此,玉章也一直坚守本分,除了一直要把大鸡巴放置在他的逼缝间以外也并无过分的要求,是他为了给玉章解了蛇毒,才主动骑到玉章的粗屌上,用骚逼疯狂套弄榨取他的精液。
玉章一定没有想过要把精液往岳父的肚子里射的,岳父怜爱地抚摸女婿的睡颜,都怪他,让玉章享受了在紧热骚逼里射精的快感,他年纪又轻,当然会食髓知味的。也怪他怜惜玉章中毒,在山谷里对他太过于宠爱,每每玉章勃起想要的时候他都会送上骚逼,骚逼实在肿得没法,他也是用嘴帮他把精水吸出来,断不会让玉章受那射精之苦的。
他们在山谷里,行的是乱伦之事,可他们之间绝对是清白可鉴日月的。回了秦府,要遵守礼法,岳父自然不可以再让女婿吃奶肏逼,他才不得不躲避玉章的,却没想到让玉章如此难受,居然连大鸡巴都憋得要爆炸。
他心疼不已,连玉章的岳父也不做了,做了一整晚女婿的骚逼。
唔……这回总该满意了吧……岳父虚虚地贴着女婿的薄唇,感受到体内的孽根再次膨胀,他羞耻地夹了夹娇嫩的内壁,轻声吟哦:“坏宝宝……岳父都被你奸坏了……怎么又来了……骚逼都肿了……嗯……”
不行……昨夜是他怜惜玉章醉酒,同他做了一场荒唐梦,如今要是玉章醒来,他还怎么有脸做玉章的岳父。一想到昨夜玉章骚逼骚逼地喊他,他连连摆动屁股迎合,就羞得面颊含春。玉章是真的很喜欢他这口骚逼,连他抠挖精液用清水洗逼时,玉章也要蹲在他跟前火热注视,间或还不顾脏污直接上嘴去舔,害他不但在女婿面前羞耻洗逼,还又丢了一回。
真真是折磨死他了。想他年逾四十,却是和女婿一起才感受到这如登极乐的快感,可这是不应该的啊……他们不能再……
岳父神色哀惋地将肉臀撅起,红肿外翻的肉唇缓缓吐出女婿那肥硕的孽根,龟头磨蹭间,让他腹腔阵阵酥软,熟烂饱满的媚肉颤动,依依不舍地流连在龟头顶端的青筋血管,牵连出长而黏腻的淫丝。
他从女婿身上下来的动作称得上狼狈,颤颤巍巍地拿起干净的衣物裹在身上,将性感的丰乳肥臀都一一遮好,重新变得老实正经,这才掩门而去。
张勤这一走就是三天,他实在不知如何面对女婿,正好库房盘点,他就在库房里呆足了三天才回秦府,一到家就听下人说少爷病了,顿时心乱如麻,连往秦玉章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