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明律兴奋极了,俯身将他丰腴的屁股紧紧贴在自己胯下,粗喘着再次律动起来,不顾陈戈的拒绝掰过他的脸去亲他,还爱妃爱妃地喊个不停。

“呜啊……啊哈……呜……滚……”陈戈无力地抖动着双腿,手指在皇上的背上难耐地抓出道道红痕,肌肉饱满的身体被欺负得毫无招架之力。

在悍然凶猛的侵犯之下,情欲再次侵蚀了陈戈的理智,强烈的快感叫他求助般地搂紧了皇上的脖子,肚子里的水随着抽插的动作淌个不停,爽得浑身打颤,眼前一片破碎的花白。

“呜……不行了……饶了我……陛下……陛下……呜……别这样……啊哈……啊哈……”陈戈激烈痉挛起来,再也承载不住过多的快感,终于向皇上服了软,啜泣着求饶,屁股讨好地往龙根上耸动追逐。

裴明律眯起眼,双眸赤红,痴迷得说不出话来,疯狂地挺腰摆胯,恨不得占有他的每一寸血肉,吞噬他的骨头和灵魂。

然而他做不到,只好饥渴地去吻陈戈的唇,吸他的舌头,陈戈已经无力挣扎,破罐子破摔地认了命,温顺地张开嘴,任由皇上像肏弄他的下体一般奸淫他的口腔。

这一夜,陈戈被操得腿都合不拢了,浑圆的肉臀肿胀着,后穴紧紧裹含着龙根,嗓子哭得沙哑,整个人瘫成了一滩水。

皇上亲临,陈戈不愿让母亲知道自己如此不堪,只得匆匆拜别了她,跟随皇上回宫。

然而即使昨夜温存如水,陈戈心中只记得皇上在他身体里撒尿的屈辱,清醒过来后差点又气晕过去。为了避免冲动之下弑君,陈戈阴沉着脸,强忍着不适骑马混入侍卫的队列中,不肯同皇上共乘软轿。

裴明律心知把他欺负狠了,便宽容了他的无理。

为了不惊扰百姓,一行人从小路下山。林中骑行不便,陈戈执着缰绳控制马匹,饱受欺凌的下身被颠得十分难受,以至于额头都沁出了冷汗。皇上则安坐在一顶装饰华丽的软轿中,由八名轿夫抬着,正闭目养神。

突然,林中箭雨如狂风暴雨般袭来,尖锐的箭矢划破寂静的空气,发出刺耳的呼啸声。侍卫们迅速挥剑抵挡,然而箭矢太过密集,纷纷不敌倒地,战马的嘶鸣声与箭矢破空之声交织在一起,百来号侍卫瞬间就倒下大半。

陈戈挥剑拨开飞来的箭矢,即刻飞身下马,一个箭步窜到一颗大树前,无数的箭矢噗噗噗插入树干,却没有伤到他分毫。他慌忙看向软轿,只见轿夫已全部中箭倒地,皇上被剩余的侍卫围在中间,暂时无恙,他大松一口气。

而裴明律瞳孔骤缩,脸色苍白如纸,身边的侍卫接连倒下,他的手指不自觉地紧握成拳,衣袖下的手微微颤抖。然而惊慌也只是一瞬,他很快镇定下来,拿起侍卫掉落的武器精准有力地挥落向他射来的箭矢。

陈戈紧握剑柄,强压住下体的难受,猛地冲向他们,加入了御敌的行列。飞来的箭雨实在太过密集,肉身根本无法抵挡,很快又折损了几个侍卫,陈戈心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回身拽住裴明律的手腕,说:“陛下,得罪了。”

什么?

裴明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扯过去扣住腰,腾空而起。

陈戈咬着牙,皱着眉,一边挥剑抵挡箭雨一边带着裴明律踩着树枝往山下冲去,随着距离的拉远,箭矢越来越少。

然而,几十个黑衣人从密林中跃出,缀在他们身后紧追不舍。

裴明律心下明了,这是一场早有准备的伏击,而陈戈喘得越来越厉害,他似乎已经力竭了。

终于,陈戈带着他停了下来,踉跄两步才稳住身形,立刻横剑当胸,将裴明律挡在身后,再反手一把扯掉肩头的箭,头也不回地说:“陛下,我来拖着他们,您快逃。”

他额头上冷汗淋漓,呼吸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