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落身旁的手指蜷缩了一下,陈戈深吸一口气,木然地起身走了过去。

禅房朴素,简陋的木床不断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动,陈戈眉头紧蹙,被皇上推倒在床上,玉手分开他健美的大腿,在他隐忍的闷哼和微弱的挣扎中强行占有了他。

疼痛让陈戈脸色惨白,手指蜷缩着,手背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

“才几天就又这么紧……”裴明律的龙根被疯狂蠕动绞紧的穴肉吸得几乎要缴械,他舒服得头皮发麻,掐住陈戈的腰,挺着胯在他体内开疆拓土,陈戈只能无力地张嘴喘息。

“哈……哈……”俊朗的侍卫蹬动着漂亮的双腿,很快就被插得软了身子,他敏感得厉害,不容忽视的快感如海潮般袭来,很快就淹没了被破身的痛,后穴在不断的碾压中止不住地发痒,内壁黏黏糊糊地缠着粗壮肉刃,开始分泌淫水。

陈戈浑身都哆嗦起来,健壮的身躯被斯文俊秀的皇上控制着,一根与他的脸完全不符的狰狞玩意儿,在陈戈紧热的穴里裹着猩红的媚肉进进出出,搅出一片四散的水花。

裴明律骑在陈戈的身上,同样爽得双眼迷离,陈戈挺翘的屁股和自己的胯紧密相贴,龟头碾过了甬道里的每一寸嫩肉,清楚地感受到陈戈的穴从一开始的紧致被他肏得松软,温驯地贴附着龙根吮吸抚慰。

衣服早就被扒光,陈戈裸露的身子完全被皇上掌控,只要裴明律稍稍用点力气,陈戈便会全身过电般战栗,嘴唇仍是倔强地咬着,不肯将欢愉的呻吟泄露出来,然而他眼角绯红,下体湿漉漉的,明显已是被情欲浸透了。

裴明律的性器大得吓人,那就是一根青筋密布的柱子,正进进出出被水润红肿的穴口吞吃着,陈戈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捅破了,不自觉地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很快喘息就变了味儿,带着绵长的啜泣,男性低沉的哭声,磁性又夹着魅,裴明律心痒难耐,重重地抵在深处撞击,将陈戈丰腴弹性的臀肉撞得波澜起伏。

每一次被皇上强迫,他都能感受到无可抑制的高潮,可这并不是陈戈所愿,他不明白为什么是自己遭受这些。

陈戈双目失神,喉咙发出难耐的声音,屈辱跟羞耻在心中翻滚,对皇上却又无可奈何,只得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只想把体内的肉棒挤出去。

然而他的反抗反而激起了裴明律亢奋的征服欲,他被大腿被迫敞开,被肏得如同风浪中的一叶扁舟,肉棒高速摩擦着内壁,刺激得他几乎要疯掉。

“嗬……嗬……”陈戈一脸潮红,眼神迷茫,前面的性器憋不住射了出来,打湿了他的腹部。

裴明律被他猛然收紧的穴也夹得精关失守,大股大股灼热的精液烫得陈戈止不住的哆嗦。

陈戈敏感精壮的身子叫裴明律爱得要死,他低头看着两人的结合处,肉嘟嘟的穴口被肉棒撑到极致,绷成一个圆,兜不住的浊白从缝隙中挤出,一片湿漉漉的狼藉,而那肉道还在不知餍足地动情吸吮着。

陈戈偏过头喘个不停,一颗泪珠摇摇欲坠地挂在他锋利的下颌处,显得异常的脆弱,裴明律占有欲大涨,埋在了身体里的垂软龙根猛然暴胀起来,像野兽一般想要在他身上留下些标记,于是龟头抖动几下,竟开始射出汩汩液体来,又猛又深地打在肠壁上。

“唔!”陈戈眼眸瞪大,瞬间反应过来那些液体是什么,勃然大怒,再也顾不得什么君臣,什么尊卑,抬脚就踹,“滚!”

裴明律也是失了智般,陈戈越是不愿,他越要勉强,兴奋地发颤,接住他踹来的脚踝往侧边分开,身子往前一送,将他牢牢钉在身下。

尿液将陈戈的甬道灌满,腹部持续隆起,他羞愤欲绝地发着抖,性器居然可耻地硬了起来,他气得眼前阵阵发黑,边咒骂边流泪,“畜生……禽兽……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