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忍住情绪，在一旁安慰着外婆。

等缓过去那阵心绞痛，林淑华开口问：“是谁策划的？”

林又衎：“黄启仁是当年那起车祸案的目击者，他不光看到了车祸现场，还看到了毒品交易过程。当时贩卖毒品的是尤良文，前任秘书长成文的女婿。”

林淑华和池宜两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池宜学生时代的一把手，想不认识他都难。

“我猜想那年他在竞选，需要竞选资金，所以干起了贩毒的事。我母亲当年是无辜被卷入，林振华调查她死亡真相的时候，应该是发现了这事，但他什么也没说。不过大巴案之后，他事业突飞猛进，我怀疑他手里应该有证据。我在和他周旋，要是能拿到他手里的证据，成文逃不脱的。”

“那就好，那就好。”林淑华锤了锤心口，脸上都是哀怜，“我在庙里住的这几天总是能梦到她爸妈，我还以为她们是不放心池宜，现在一想应该是知晓了这事，高兴了来给我报喜。”

池宜和林又衎对视了一眼，多的话一句也没说。

晚上，林淑华把林又衎留下过夜了。

“你们这么多年没见，一定有很多话要说，我就不打扰你们了，饿了就下来到冰箱里找点吃的。我就去歇着了，我要好好消化一下今天的事。”

林又衎殷勤地搭了把手，把林淑华搀扶进了房间。

池宜去厨房洗碗了，林淑华把林又衎留下说话。

“我之前就喜欢你，现在还是喜欢你。你做事稳妥，坚韧又善良。就是你和我家小孩成长环境太不同了，她有时候性子会差一点，还希望你多担待。只要你们好好过，我多的话一句都不会讲。”

林又衎半跪在地上，视线与林淑华持平。和九年前相比，她头发是彻底白了，但依旧爽朗大气。

“我保证，我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

林淑华笑着把人打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