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谦喘息着喷发在席从雁脸上,凤眸里艰难。

“从雁……嗯……帮帮二哥?”赵谦早早勃发,眼下越发耐不住。柱身深肉红色、青筋盘柱挤着蚌肉,冠头戳着少年迟迟不肯张开的手。

少年那里见过这样的阵势,意气风发的端雅状元郎,他钦慕多年的兄长这般揉抱着叫唤着他。席从雁不知那里来的欲念,张开手指,握住那根事物。那事物又烫又硬,勃动在手掌间,赵谦带着他的手上下套弄起来。

“从雁……”赵谦松开圈住少年手,一手带着少年抚慰自个儿,一手又掏出少年胯间的一根套弄。

两人气息不稳。

赵谦将两根合在一起,带着席从雁的手掌一同套弄。少年的手一会子摸着他兄长的,一会子自抚自个儿的,又羞又耻。两根抵在一块儿,一大一小,更加羞愤。

两道喘息越发粗重,赵谦带着少年越来越快,直至两人闷哼,胯间手指衣物尽是腥黏。

席从雁靠在赵谦身上喘息过一阵,突然清醒过来,脑瓜子嗡嗡的响。连忙用赵谦的衣袍擦干净手指,拉上亵裤,虚软着身子夺门而去。

第三十九章 身孕

席从雁疲软着身躯从赵谦书房出来,充景瞧着他双腿走路虚浮,方才自个儿在屋外听到了呻吟喘息,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他要去扶席从雁,却被推开。

又跟着席从雁,回了惊风园。

双腿间粘黏,少年羞愤一路。才进屋便唤明月送上热水。惊风园内另有丫鬟婆子,安定候府的双菱紫沁事办的得平常,并未跟随至此。又兼两名侍女,一个唤作知意,一个唤作清澜,都是十六七岁的娇俏模样,做事利落稳当。

明月领着人送上热水,便置屋外。席从雁沐浴从不叫人伺候,待脱尽衣物,少年入桶,搓洗着腿间的残精。味儿腥既浓,混着是他二哥的和自个儿的。

顺下拨开花瓣,略用水冲一冲,少年在浴桶中面色耻红,双手捂脸。原是他腿间的女穴在方才的情事中,竟自个儿湿润了。

屋中静谧一刻,席从雁从浴桶中踏出,少年身姿修长,臂腿有力,腰腹紧实。面容昳丽,圆眼几分乖巧。肤泽莹白,胸膛上一点红,胯下隐着一条缝。

席从雁如今一恍神,便要闪过夜里他二哥是如何跪在他的两腿间,事物是如何捅入他两穴,如何肏的自个儿神魂颠倒。并了方才赵谦喘着气息叫他的名字,又用手指套弄自个儿的事物……荒唐!席从雁自个儿想的吸气微窒。

穿戴好衣物,仆人送水下去。

他在屋中打量,又思略着自个儿除却席从焉的嫁妆,没得什么子物品。席从焉的嫁妆被赵谦挪到私宅中去了。

少年摇头晃脑,想着尽快离开。

这样的事腌臜。

文人最重声名,赵谦前途无限,何必与男风龌龊混为一谈,他自个儿亦是要去参试的。荒唐止步于此,经年后二人仍是兄弟。

席从焉与赵谦再无可能,他们也算不得兄弟。世家见了称声赵二哥,席家的弟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