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旁若无事退让,身后的身躯不动,将他圈在方桌前,自个儿的怀里。

“画已看罢,二哥这又是作什么。”圆臀被一根事物顶着,一只手被扣住撑在长桌上,腰腹下被重重揉弄着。

席从雁被揉了几下便喘息,青天白日的,竟亦这般放肆。偏对他作这般的,是相伴多年,颇多关照,内里早已类比血亲的兄长。

赵谦的风流不止在文章,亦在品性。

人行的正派端雅,席从雁自相识他便日日以他为榜,朝朝的钦慕。他二哥说什么的都觉着再好不过,又喜与赵谦处之,赵谦高中离了书院还常常到安定候府拜访。

赵谦与席从焉的亲事已毁,席从雁内里很是愧疚。虽然这并不是双方的错处,他疼惜胞姐,却也觉着终是自家对不住他二哥,徒劳赵谦力争,现下去哪儿娶一门亲事。

他二哥糊涂拿他圆房,席从雁虽被药软了身子,到底没多做抵抗……

少年被人压在画桌上喘息,身子颤动。背后的男子贴着他的身子,一只手探入少年胯间伸进亵裤中,握着被揉硬了的肉茎上下套弄,又揉到上方的冠沟,反复伺候。

“二哥……松开……”

席从雁气喘吁吁,少年初尝情事,竟都是身后的人给予。这身后的男子也是被委以重任,先时要教导少年书学,现下连着人事也一并倾囊相授。

少年还却要挣动,前个儿几次皆是药物所迷,如今清醒着那里肯愿。

赵谦紧压着他,席从雁一只手被十指扣在桌上,另一只手肘撞着贴紧的胸膛。肉臀被硬物顶着,赵谦伸入少年腿间的大手,手指捏着肉茎的孔眼,席从雁被捏的睁大眼睛,臂肘无力,急喘着气儿。

腮帮子被湿热的舌头舔过,少年涨红脸躲避。赵谦在他耳边念到,声色温厚:“从雁夜里总是比白日里乖巧。”

怀中的人羞赧,脸上的抹布被人拉扯。

“二哥能作什么?”赵谦唇贴席从雁的耳垂。

唇齿张动,说的细微,席从雁听了一瞬瞪大双眼,满是不可置信。决然不肯认这是他二哥口中能吐露的话语,便是身子被揉散了,也动弹的更加厉害。

赵谦含着他的耳垂,手指又快又狠,按捏着小孔,满手的湿黏。

“哈啊……”少年身子猛然一颤,双腿间粘黏一片,瘫软在男子怀中,几乎要站立不稳。

少年胯间粘黏,那只手捏过卵丸,试探的往下,插入一指。席从雁反射将腿并紧,空着的手自个儿伸入双腿间,扒扯那只手掌。

手指刺入湿软,再进不得。便弃了,反抓着少年的手,摸了一手腥黏。又抓着少年的手从亵裤抽出,带置往后,来到勃然处。

隔着衣物碰了烫热之处,少年欲要缩回手,赵谦捏着席从雁的手腕,将手覆盖住那处。

“……二哥!”少年舒爽过一回,趴在桌上不肯。

赵谦松手搂住人,退后一步,带着人坐到黄花梨木椅子上。抓着少年的手圈住腰,一手掰开从雁的双腿,跨间顶弄。席从雁被顶的发慌,一只手被他二哥往那处带。

“从雁自个儿爽快了,便是忘了二哥因着从雁挺立。”赵谦带着席从雁手塞入自个儿的裤中,肉物勃发粗大,顶着少年卷缩着的手。

席从雁听的内里发烫,他因着自个儿躯体有异,避讳情肉之事,自个儿都没得给自个儿抚慰过,如今被他二哥迫着抚慰肉根,紧闭嘴唇不肯。

赵谦将肉物自裤中放出,刚巧磨蹭着少年的蚌穴,席从雁身子僵硬。

“生辰宴夜从雁难受,二哥也是为从雁抚慰过一番,如今二哥难受,从雁却要不管不顾……”男子低头细舔舐着少年腮帮子,口里叫屈,胯间肉物弹动。

这原不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