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从雁看过那字迹,同自己写的字气势和观赏性不知道好上许多倍,顿时就不恼了,想着自个儿同二哥,真是千差万别。

“也不知道今年秋闱势况如何。”

赵谦看着他担忧的模样,只得安慰他:“若只求功名,只怕不单是数载寒窗便可成事。”

“二哥知道,从雁并非执着于此。”

席从雁听罢也是,虽然今朝不过三世,但已然不是海晏河清。世家儒门寖染,入仕早已经不是单凭靠才学就可以平步青云,一展鸿志。

他生在国公府,这上面如何,怎么也知道几分。不过他姨娘同师长期许着他,他自也用功读书,总得有个成果。

“二哥当日风流,从雁一直都很敬仰!”想到上次秋闱他二哥一举得解,真是风光无限,后来名列一甲之首,自不必多说。

赵谦看着少年愁眉,看着少年拨开云雾,看着少年一双眼眸中似有星辰闪烁,又饱含仰慕的看着自个儿。

喉咙不自觉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