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从政?”他轻轻歪头,问道。

周迟收回手,冷淡道:“我很久之前就警告过你,不要干涉我的事情。”

“行,夜深人静,总谈正事儿多没劲。”他步步紧逼,周迟已然在不知不觉间被他抵在床沿。

“你哥让你过来看看我,让你过来操我了?”周迟皮笑肉不笑,拍了拍于泽秋的脸,是羞辱性很强的一个动作。

他浑身散发的慵懒糜烂的腥香,一缕一缕飘进于泽秋的鼻子里,明晃晃地展示了自己刚从别的男人床上爬下来。

薄薄的睡衣底下,两枚奶尖还坚挺地抵在胸前,撑起两个暧昧的弧度,于泽秋眼神玩味,伸手逗了几下。

“虽然这事儿做的不道德,我哥跟你谈恋爱,祁斯贤跟你谈恋爱......碍着咱俩偷情吗?”

干什么都不赶趟,他可不只能跟人偷情了呗。

“杨启、祁阔、祁斯贤...”于泽秋于泽秋双臂撑在床沿,掰着指头,貌似很认真的一条一条跟周迟算账,越念心里越不舒坦,尤其发现什么人似乎都跟周迟有过一腿:“我最奇怪段煜那种货色也能入你的法眼。”

段煜什么货色?他最看不上眼的那一类人,懦弱阴暗,脑袋似乎被大车轧过一样,只知道盯着周迟的蠢货,在公司的位置居然比他还要高一截。

他把周迟当作自己此生的劲敌,表面上被打压,内心深处反而还有些隐秘的快乐。

只有他才配和周迟势均力敌。

实际上每次他这样自作多情的给自己抬咖,周迟都有种微妙的难以言喻,不过细细想来,这是在贱人赛道里一马当先的于泽秋,周迟也就懒得去理会了。

他一直怀疑于家的风水有什么问题。

于泽秋不知道周迟默不作声时在想什么,他握在周迟膝盖上的手背却愈发凸出筋骨,仿佛拼命在周迟面前找回自己的面子,绝不容许自己被比下去,微笑道:“听说段煜入了八颗珠子,这八颗珠子把你操得很爽,所以你愿意让他干你,是这样吧?”

周迟挑了挑眉:“我有时候很佩服你。”

于泽秋也学着他挑眉:“?”

“你年级第二的名次是走关系拿到的吗?”

于泽秋笑了起来,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周迟把鞋子抵在他心口,面无表情的狠狠踹了一记。

“你和他蘫申的区别,在于你总是蠢不自知,明白了吗?”

周迟居高临下看着他,眸子里薄情又冷淡,脚底死死踩在他始终硬挺的胯间,逐渐加重了力道。

于泽秋疼得脸色发白,强撑着低声道:“动静小点儿,你老公就在隔壁,你也不想他发现吧。”

他缓慢跪起身来,两人在夜中相视,然后他的脸颊就这么蹭上了周迟的膝盖。

“周迟,你知道我的学习能力很强,或许我能让你更快乐?”

“其实,和我做一次也不会死,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