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哪儿看的消息,没什么科学依据,但他在此刻不合时宜的想起来了。说男人的黄金期只在25岁之下,年纪再涨一点儿...性功能就开始渐渐颓靡。

他不无恶劣的揣测着这两人的性生活,也许祁厅长有心却无力,守着个宝贝疙瘩却不能吃,恐怕周迟自己骑着动的次数多一些...据说,下面越不行,便越会想着法儿去折腾人。

啊啊啊,真的好可怜。

他看周迟的眼神里都沾染了一点点怜惜,以及逐渐升腾上的欲望。

他又重复了一遍:“好想你。”

周迟却不以为然:“多想?”

于泽秋的呼吸声一下重了,他低低笑了一声,咬着周迟的耳廓,故作挑逗、似真似假道:“日日夜夜想,你怎么会不清楚呢?我一整颗真心都在你这儿啊。”

周迟冷笑一声,逗狗一样逗完了又将他推开。

“别总拒绝我...他还能干你几年呢。”于泽秋伸手拦住周迟将要打在他脸上的巴掌,将他的手指一根根伸展开。

周迟的骨节偏大,手指修长,指腹和掌心都覆着一层薄薄的茧子、以及微微凸起的疤痕,但总归是骨相极佳的一只手,他温柔的摸了摸变形的尾指,轻声开口:“还疼吗?”

才抬起脸,就挨上重重的一记巴掌。

“你干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倒是很熟练。”

周迟收回左手,慢吞吞地冷笑一声:“今天爽了吗?爽够就滚回去吧。”

这一巴掌在他的意料之中,脸颊上浮上一层麻麻的痛。

“你还没爽,我怎么敢爽啊,我怎么觉得...那老男人满足不了你呢?”

“他是怎么操你的?让你骑在他身上自己动吗?还是用工具...”

他另一边脸上又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这一巴掌够劲,扇得他眼前一黑,脸偏了过去,很快白皙的脸侧浮上一层红印,他舌尖都咬破了。

于泽秋喉口滚过一声兴奋的气喘,眼睛亮得惊人,但还是夸张地揉了揉嘴角,不满地低声道:“嘶咬到舌头了,周迟,你对我可真狠心。”

口腔里一股子铁锈味,腥得要命。

“当然熟练啊...不然怎么帮你办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儿,周迟你太偏心了,怎么脏活全分我头上了。”

“你跟祁斯贤挺久了吧。”将嘴角的一点血迹擦干净,他漫不经心地问:“没想过换个人?”

他一直在观察周迟的一举一动。

一年前,周迟莫名其妙消失了几天,对外称出了车祸,再出现时身上多了些擦伤,但这个说法不太能让他信服。

如今周迟的地位水涨船高,已然成为年轻一代的楷模,最初甚至上过官方新闻,被大张旗鼓地宣称杰出青年企业家。

近来又越发低调,在网上不刻意搜索,几乎查不出周迟的近况。